墙天天吵,不知羞就算了,又记吃不记打,甭管两位夫人如何拎着他们的耳朵把人扯会家宅,隔日必定又气势汹汹地站在墙后对骂。
做上门女婿?
完全没可能,屋顶都得掀翻好几回。
沈栖鹤“刷拉”一声合上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一脸恍然大悟地说:“伯母,难怪你以前见着我就笑,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要我做你干儿子,感情是在这儿等着我,放到眼皮子底下养肥了,就可以做你们家的女婿了。”
“……咱们这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
“有仇。”幼清抬起头,气哼哼地说:“你老是使坏,欺负她儿子。”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信。”沈栖鹤怜悯地望一眼幼清,强词夺理道:“你要是不上当,我成日逗你做什么?幼清清,你得自己多反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