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
他匆忙离去,赵氏的眉心却是蹙得更紧,薛白心知原由,却不主动提及,只不咸不淡地说:“刘大人与本王偶有往来,想必会卖这个人情。”
薛白说得淡,然而人情事有来有往,赵氏自然懂得这个理,她侧过头觑一眼幼清,少年托着腮满脸都是懵懂,怎么瞧都是一个指望不住的,纵是想问他一些与薛白有关的事宜,怕是也问不出来什么,便又顺手喂给幼清吃了一块软糕。
往日他们只当薛白一介闲散王爷,不得圣眷,却不想连堂堂京兆尹都得给他几分薄命?
更何况幼老爷被捕一事,人才被带走,他便已找来官道,若非他们一早便离家出行,薛白应当比那几个捕快来得更早。
……薛白当真只是一介闲散王爷?
赵氏细细思索几分,竟是一怔,幼清放下软糕不肯吃了,他以为赵氏这是放不下心幼老爷,一把抱住赵氏软绵绵地说:“娘亲,爹爹肯定不会有事的,他、薛白都说会把爹爹救出来了,你别担心了。”
这还不够,幼清又扭过头来凶巴巴地对薛白说:“你快点说你会把爹爹救出来。”
薛白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幼清耍完威风,对着薛白吐了吐舌头,假装自己才不怕他,薛白一把捏住幼清的脸,即使明白赵氏忧虑的不止此事,却还是顺了他的意,向赵氏保证道:“岳丈定会平安归来。”
见惯了没心没肺的幼清,结果这会儿这小东西却还知道安慰人,笨拙归笨拙,赵氏还是很受用,她轻拍几下幼清的背,不曾解释什么,只收回了复杂的眼神,勉强笑道:“倒是没有白疼你。”
不多时,侍卫归来。
赵氏正坐立不安地喝茶,听见声响,她慌忙站起,险些打碎杯盏。侍卫沉声道:“回禀王爷,每一匹丝绸的末端三寸处遇水都会显出“幼”字。”
赵氏喃喃道:“果真如此。”
“……究竟是谁如此歹毒,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
侍卫又道:“王爷,刘大人说陛下已经下旨,尽早处决幼老爷,并且届时由大理寺寺卿陆大人亲自坐镇。”
尽早处决?
赵氏一时不知自己究竟是该为尚在宫中的幼枝忧虑,还是该恼怒薛蔚的不分青红皂白,她只觉胸口闷疼不已,“他……”
只说出这么一个字,赵氏的身形一晃,几乎昏了过去。
“娘亲!”
“来人。”
幼清吓坏了,忙不迭地扶住赵氏,赵氏一手撑着桌案,眩晕过后,缓缓地冲他摇了摇头,轻轻把人推开,安慰道:“无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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