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涕泪横流,面容枯槁,陆廷尉忍无可忍地把她推开,“本官不曾命人三更半夜去找江天,更不曾谋害他。”
江母跌倒在地,痛哭失声,“江天,你怎么这么狠心,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陆廷尉拂袖,即使他的确寻了一个由头将季秋隼收押地牢,江天一事,却不是出自他手。陆廷尉冷冷地问季秋隼:“季公子,你为那幼有为,竟然大胆如此!先是编排朝廷命官,而后又串通江天之母!”
“今日你击鼓鸣冤,不过意在颠倒黑白。”
“你道本官将你困于牢狱,既然本官可以困你一次,也可以困你第二次。”陆廷尉大声道:“来人,此人扰乱公堂,押入地牢!”
刘大人忙出言阻拦:“陆大人,这不好?”
“有何不可?他一无人证,二无无证,空口无凭!”陆廷尉怒道:“此人心思当真恶毒,狡猾至极!”
刘大人还想再劝,“刘大人……”
陆廷尉神色一肃,“刘大人此举,可是打算要包庇这人?”
刘大人叫苦不迭,赶紧摆手道:“陆大人误会了。”
“那便好。”
陆廷尉收回目光,正欲再度下令,季秋隼徐徐道:“且慢。”
“既然陆大人道草民口说无凭,草民自然要向陆大人证实,草民字字属实,绝无任何欺瞒之意。”他盯着陆廷尉,说:“况且陆大人认定草民是为幼有为洗刷冤屈而来,既然如此,草民只好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