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着歌,聊着天,也自得其乐。
傅西平是学艺术出身,有那么点清高气性,对哥们的几个媳妇儿那是褒贬不一,唯独对温以宁特别好。旧年相识,缠缠绕绕这么多年的缘分,他是把她当自己人的。
包厢里灯影温柔,牌桌气氛融和,耳边是悠扬复古的萨克斯曲。
这场景,似曾相识。
傅西平从嘴里摘下雪茄,忽然对一旁的温以宁挑眉,意有所指的说:“像不像?”
一句掐头去尾的问话,旁人听了是摸不着东西。
但温以宁莞尔。她抿着唇,笑意薄薄的撒在嘴角,她没有回答,而是下意识的侧过头,看了一眼唐其琛。
唐其琛手里拿着牌,手法利落的切插,他的注意力在牌上,但表情分明是动了容。
夫妻俩同时答:“像。”
像他们第一次遇见的场景。
当年的小以宁还是大四的青涩学生,她在这样的会所兼职打工,像一株夹缝生存的小小植物,命运虽苦却从未放弃。她做着百无聊赖的服务生,候在包厢门口,从徐徐敞开的门缝里,看到了陷在灯影中的唐其琛。那时的唐其琛年轻倜傥,一身纯黑衬衣像是初秋的凉夜。翘着腿,玩着牌,修长的手指划过牌面,声音低沉,如同秋夜里突然卷进的春风。
他说:“对圈儿,要么?”
从此以后,温以宁便懂得了什么是少女心。
此情此景,宛若时光倒流,唯一不同的是,那一眼惊艳的人,成了她的夫君与良人。
温以宁和他目光交叠,由浅渐浓,最后深情不负。
唐其琛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只无声的覆上她的手背,在她耳边低语:“还说对我不是一见钟情?”
温以宁笑意绽大,眼睛亮的像星。
傅西平用打火机敲击桌面表示抗议,“顾虑一下单身汉的情绪行吗二位?”
唐其琛把牌一丢,起身牵着温以宁就朝外走。
这突然之举把一桌人弄懵了,“你,你想干嘛?”
唐其琛没回答他们,而是轻声对温以宁说:“想跟你接吻。”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
接吻之后又想做点别的,除夕将至,晚上的车流明显变少。唐其琛把车开去了山顶上,黑色路虎一把方向横停在无人的深夜。车外冬日渐冷,车里却赤热多情。两人全心投入,拥抱,接吻,撕扯,在彼此身上沉浮起落。最后的时候,温以宁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哭着大骂唐其琛混蛋。
唐其琛不以为耻,反倒越发激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哼吟:“混蛋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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