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回来正好看见,一头雾水的看着她:“你甩那桃花枝干什么?”
韩向柔一看见韩盛伟就乐了,招手把他叫到跟前小声嘀咕:“这是祖师爷之前给我的桃枝,我明天要去帝都和鬼王打架去,祖师爷特意嘱咐我让我把桃枝随身带着。我觉得你和桃树还挺有缘的,不是遇到桃花妖就是遇到桃花妖,连你那烧火棍都是桃树炼的法器,你帮我分析分析祖师爷让我带着这桃树枝是有什么用处。”
韩盛伟一听烧火棍三个字脸都绿了,进了道门法器就要随身携带,不仅是为了应付各种意外,也是为了增加与法器之间的默契度和心灵感应。像韩向柔的手串平时就带在手腕上,八卦镜和葫芦都是可变大变小的,放在包里就可以;老爷子的法器是一个罗盘,手掌大小,平时放在口袋里就行;而顾柏然是一个天蓬尺是四面刻有符咒的四棱方形桃木短棍,放在公文包里大小正好,放在休闲服口袋里也不会看着特别突兀,只有韩盛伟的法器,是个一米多长的黑棍子,放哪儿都放不下只能在手里拎着。最近大半年,韩盛伟公司的员工已经从最初的惊愕不解到现在的习以为然,平时和外面公司的人提起来都是带着敬佩的语气:“我们韩总修习棍法!特别执着!”
韩盛伟抱着他那根黑棍子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能不提我的法器吗?”
韩向柔晃着手里的桃枝:“那你帮我琢磨琢磨啊!”
韩盛伟沉思了片刻,把手里的烧火棍递给韩向柔:“要是想不出来别费劲了,咱俩换一下,我慢慢回去琢磨。”
“去去去!”韩向柔翻了个白眼:“我这个好歹带花的,比你那跟黑棍子好看多了。”
“带花有什么用?这拿着也不方便啊,要是掉两朵多辜负祖师爷他老人家的心意,这种罗里吧嗦的东西还是让我替你分担吧。”韩盛伟一副为韩向柔着想的模样,特别大义凛然:“而且你说你一边掐手决一边拿个花多耽误事啊,不如拿个棍子方便,到时候往那一扔绝对不会被人偷,”
韩向柔对此倒是十分赞同:“你那棍子绝对没人偷,扔地上踩一脚都嫌硌脚还脏鞋底。”
“不能这么说嘛,我现在把它擦的老干净了,一点灰都没有。”韩盛伟愤愤不平的为自己的棍子正名:“而且我烧的可匀称了,用久了说不定能包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