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带橘皮香料的香囊。”
刘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向卢绚, “这么说来, 县主手上的伤不是雪团抓的, 那会是谁呢?”
崔清早有腹稿, “还记得同样被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的雪奴吗?她的指甲里有皮屑,说明她临死前挣扎过,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 雪奴应该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被县主发现, 一时情急, 才捂住她的口鼻, 手上的伤,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宜春县主为了隐藏她惊怒之下杀死的雪奴, 特地把尸体拖到假山后面藏好, 又担心臂上抓痕解释不清, 才谎称被雪团抓伤——抑或伪造成猫咪的抓伤,踩在假山附近的鞋印码数大概在36-38之间,符合女子的脚码。
但她却没想到,在雪奴死后没多久,自己也被不知名的凶手扼死,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至于杀害县主的凶手,崔清有一个模糊的想法。
“县主的丫头已经被临淄王带走了,”似乎看透她的心思,卢七郎开口道,“此案至此,不用再查。”
崔清心里一惊,她的确怀疑是否为县主的那个守门丫头所为——没办法,有了上一个案子的教训,她习惯先考虑和受害者最亲密的丫头。一来,对方出现的时机可疑,且身上满是血痕,崔清方才推测凶手没准会沾上鲜血,这一条她毋庸置疑地符合。二来,她没有不在场证明,尽管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去茅房,可这未免太过巧合。
“为什么不用再查?”崔清问,“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卢绚冷笑一声,“重要的不是凶手是谁,而是,”他食指朝上,“他们想让凶手是谁。”
一个丫头绝对不敢谋杀县主,她身后必然有幕后主使,但是,又会有谁只手遮天,能够收买县主的贴身丫头呢?
“既然你早就知晓,为何还带我来这里?”崔清困惑地问。
卢绚没有回答,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刘华以袖捂面,偷偷笑了几声。
“还不走?”卢七郎的声音从院子里透过窗户传过来。
崔清会意过来,面色微红,她正要走,随意往床上一瞥,目光突然定住,床上被褥乱成一团,隐隐露出床板上的一条短短划痕。
她一条腿跪在床上,掀开褥子,三条杂乱无章的指痕深深刻在木床板上。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叶雨时瞪大眼睛,手中的杯子差点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字?]一群外国人云里雾里,[看起来很像英文字母x。]
崔清只扫了一眼,深吸口气,立刻用褥子掩上床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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