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于是在殿前设一高台,台下铺就席塌,另有两边阁楼,如此布置一番,便能容下大部分听经之人。
他们坐在三楼,屋檐伸得很长,没有被阳光晒到,室内布有冰块,清风吹来丝丝凉意,崔清一面闲闲地扇着团扇,一边听崔家其他郎君们说话。
唐代郎君们日常所说的,无非是去哪吃喝玩乐,其中大半是她未曾听闻的,好在弹幕历史小组常驻解答,为一堆懵比的观众解读他们所说的话,倒也能听得下去。
“大兄可会打马球?”不知何时,崔二郎问向崔清的哥哥大郎,大郎笑道,“略懂,略懂。”
“不妨寻一日,我们带齐家伙,去打马球吧!”二郎拍拍他的肩道,“四郎小时生了场病,他阿娘看得紧,生怕他被马给踩了,好生无趣,你若能来,我们二房扬眉吐气之日不远了!”
博陵崔家分六房,又有安平一房,唐初,二房在《氏族志》中被定位第一等,只是唐太宗不满,才降为三等,小辈不服气,暗中较劲,长辈看在眼里,见没闹出什么大事,便随他们而去。
马球,自然也在其中。
[打马球?这个我知道!]听到这个熟悉的词,弹幕一下子兴奋起来,[就是古代骑在马上的足球吧!][想看!想看古代人打马球!主播你能不能安排一下这方面的直播?][大郎这身子骨一看就是打马球的料,不过大炉子可能不太行,长期失眠的人身体都不好。]看到这条弹幕,崔清下意识地瞅了眼阳台那头正和卢家子弟说话的卢绚,卢绚对视线相当敏感,直接望了回来,被抓个正着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扭头看下方鱼贯而出的僧人。
“七郎,那娘子是谁啊?为何她对喜笑颜开?”一名八卦的卢氏子弟悄咪咪问。
卢绚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
“大兄,”另一边,听到大郎应承,崔清回头问,“我能去看看吗?”
“自然可以,”二郎未等大郎说话,便自信满满地应下来,问十七娘,“小十七,你可要来一览你二兄我的英姿?”
崔暄拦住正想说话的十七娘道,“秋天快到了,阿娘说过,你不能再这样乱跑了。”
十七娘的婚期定在秋日,也就是两个月后。
说起婚期,正兴奋的崔二郎等人安静下来,眼中似有歉意,反而十七娘打了崔暄的手一下,“为甚又说这些,败了大家的兴致。”
正在此时,讲经的僧人轻敲一下磬,一声脆响,广场与阁楼慢慢安静下来,楼上的丝竹乐也适时地停下。
和尚开始讲经了。
台下放了一圈铜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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