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倒了杯桃花饮,“请进来吧。”
刘华急匆匆赶进来,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一屁股坐在毯子上,张口就道,“卢七郎,你得救救我啊。”
卢绚端着杯子的手顿在原地,放回小几上,“你说什么?”
“此案不能再往下查了,”刘华被屋内凉风一刺,体内的焦躁全数化为汗液流下,“张郎君的案子,有人在给我施压,若继续查下去,恐怕我性命难保。”
“竟如此严重?”卢绚眉梢一挑,“是何人前来警告你。”
“国子祭酒,张郎君之父——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