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点点头,又摇摇头。
崔清突然灵光一闪,深吸口气上前问道,“你是……郑家郑四郎的……”
陌生娘子一怔,眼泪一颗颗滑落。
“……侍妾?”崔清艰难地问出来,见对方的反应,已知自己猜得不错,她轻声对转头问询般得卢绚道,“我竟忘了,赖大偷走我丝帕的那天曾说过,郑四郎在迎娶七娘之前有一侍妾,之后却消失不见,我早该想起来的。”
郑府与赖家关系紧密,郑夫人拜托赖大的娘子处理侍妾倒是意料之中,但这侍妾究竟犯了什么罪行,为何会被隐藏在大喜村,又为何失去了声音?
[一般来说,割掉舌头,]弹幕们开始发挥自己的所长,[毫无疑问,是怕她走漏风声,这丫头看起来也不像会写字的,舌头被割了,自然传不出消息啦。]如果要封口,杀人自是最好的选择,可既然郑府只是割掉舌头,便说明他们没想要她的命,这么来说……为何她又一副濒危的模样?好似下一口气喘不上就会永远喘不上似的。
“你可知道郑府的灭门案?”崔清问,那娘子摇了摇,又迟疑了下,点了点头。
[看来她的意思是,我知道点东西,但不确定是不是跟郑府的灭门案有关。][太黑了啊屋子里,啥都看不清。]
[调亮屏幕啊!我这边看得还算清楚。][这特么也行?]
“你都知道些什么?”卢绚也注意到她的神色,问完叹了口气,“你这幅模样,想来……”
他的声音如被什么突然剪断一般,狼狈地转过脸去。
崔清只见那娘子干枯的手朝下身摸去,自觉地挡在卢绚前面,看着她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一枚小小的玉玦,仿佛用完全身的力气般往地上一撒,那印滴溜溜在满是灰尘的黄土地上打转,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墨香自觉地走上前去,用帕子擦了擦,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娘子!这块玉玦,和你的那枚好生相像!”
崔清借她的手在阳光下一观,这是一枚圆形的玉璧,正中好似被剜出个正方形,好像从前的铜钱一般,玉璧色泽与她所拥有的那枚玉印如出一辙,宛如从这块玉璧上剥出来的。
“郑府之事,与张郎君有关?”崔清一惊,只觉满头雾水,再望那躺在稻草堆里的娘子。
薄衣一片,已然毫无声息。
原来是回光返照。
回长安的路上,崔清有千言万语想要与卢绚探讨,碍于礼节,只能呆在马车里,而弹幕早已议论纷纷。
[我捋一捋,郑四郎的侍妾和李玦同源的玉璧,其它的先不提,玉璧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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