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全哥你还不管一管?这队的风气都什么样了?”
阿全笑道:“我老了,管不动你们,让你们队长泽哥管管。”
“泽哥他有空个屁,你别看他现在一脸淡定玩游戏,尼玛我今天早上九点起床尿尿就看他已经起床了。”阿紫继续道,“泽哥什么时候九点起过床?怕是知道有人来睡不着?凯哥今天早上还跟我说,促成新教练来的人其实不是他,是另有排面人物,这不就是暗示泽哥?”
余人齐刷刷看向陆昀泽。
陆昀泽头也没抬:“不该问的别问。”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阿紫心头一跳,“来了来了!我去开门!”
门打开,果然是时谊扶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陆昀泽抬起头,慢悠悠往门口扫了一眼。
门口的女人穿了件纯白色的长袖衬衫,扎进了浅蓝色格子棉布裙子里,裙下的一截小腿有细又白。夕阳下,她双眸清亮,唇瓣微红,肩上落了金色的光辉,就如这早春枝头迎风绽放的花朵,有一种淡雅却鲜明的美丽。
陆昀泽的心打破常规地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