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咬了也不会有什么事的,顶多就是挨点疼。她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还捉来养过呢。
小龟龟,干的漂亮。
陆昀泽嘶了一声,“还说风凉话,有没有办法把它弄下来?”
时谊也不再逗他,只说:“乖乖坐着别动,别再拽它了,你拽它也不会松口的。等我一下。”
见她转身就走,陆昀泽不由脱口而出,“你去哪……”
口气里好像有那么一丝的无助。
时谊扯了扯嘴角,径直去了医务室,很快拿了团棉花回来。
她让他把腿伸直了,搭到小草的椅子上,然后把棉花扯松了些,弯下腰去搔小乌龟的鼻子。
“有用?”陆昀泽眯着眼看着,问。
时谊没说话,只专注于手里的动作。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斜斜落在她的身上,照得她的脸颊清透如玉,耳畔可见细细的绒毛。t恤领口因弯腰而滑下一些,隐约可见纤细的锁骨。
他看了两秒,把目光挪开。
不一会儿,小乌龟终于松了口,稳稳落在她的掌心里。
陆昀泽轻轻地舒了口气,像看怪物一样看她,“这么厉害?”
时谊没理他,只是摸了摸小乌龟的背甲,自顾跟它说话,“你从哪里来的啊,怎么这么厉害,一来就看中我们队里最不讨人喜欢的人,好眼光啊。”
陆昀泽:“……我去跟阿姨说,今晚我要喝乌龟汤。”
时谊立刻把乌龟藏到身后,“休想。这是只惩恶扬善的好乌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