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都,都在城里。”为首的一个士兵颤抖着声音答道。
韩峰冷眉以对:“将领何在?”
现场又是一阵死寂,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那个士兵才颤颤抖抖的回答:“昨日知州府办喜事,咱们营的七个头也全都带着亲信结份子贺喜去了,可能喝高了吧,才到现在还未回来。”
正说着话,只听营地外头传来一阵吆五喝六的哄闹声,为首的便是之前去步家讨要银子的王冲,他是营地的长官,此刻却像个闹事的流氓般大声喧闹着。
一行人打打闹闹走进了营地,一个个还在回味知州府的酒有多醇,菜有多好,婢女有多漂亮……却发现整个营地的气氛都不对了。
王冲眯起醉醺醺的眼睛,定睛看了看,这才像泄气了气的皮球般,腿软了。
“步,步将军……”
步覃冷面看了他一眼,王冲便承受不住跪了下来,步覃冷冷对韩峰问道:
“前一百个出来的都记下了?”
“记下了,都站在前七排。”韩峰立刻将手中的纸递了上去,步覃却挥手不看,韩峰知道他的意思,便直接下令道:
“前一百个出来的,步将军便赦了你们军容不整之罪,后面出来的全都趴下,每人三十军棍,若有不服,站出来!”
韩峰的威信犹在,早已失了热血的颓兵自然不敢站出来挑战,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站在前七排的一百个士兵心中窃喜,当即便行动,拿好了棍子,等候命令。
韩峰一挥手,整个营地中便是哀嚎声遍,求饶不断。
步覃则充耳不闻,手里端着一杯赵逸刚刚奉上的茶,悠闲的喝着。
三十军棍,不一会儿就打好了,这刑罚说重,却不致命,说不重,对于一些穷于操练的士兵来说,却也能叫他们十天八天起不来身。
跟着王冲出去夜不归宿的那帮人全都被吓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出去喝了一顿喜酒,营地就发生了剧变,之前明明像是废了的一个人,怎会突然醒悟过来,发疯似的跑来整治他们?
“爷,军棍打好了,那帮人……又该如何处置?”
见韩峰问起他们,王冲等背脊一僵,直到听到步覃说的话之后,才彻底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