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心里先是一松,随即换了一个角度更深入的问:“上回覃参的女儿到我们那边去训练,中暑了,是我给她处理的,她最近身体还好吧?”
郭赟听她问起果果,又见她故作随意的目光偏移,实则另有深意,斟酌着言辞:“还好,一开始可能有些不适应,现在好多了,覃参想明年送她去美国念书,不放心她的自理能力,所以这回带到基地来让她锻炼锻炼。”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覃参舍得让娇生惯养的女儿跟着陆诚睿训练。”江瑟瑟刚想高兴,哪知道郭赟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的高兴瞬间烟消云散。
“也不完全是,其实根本的原因还是覃参看中小诚了,想把果果介绍给他,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担心他俩处不好,现在看来应该是没有问题,果果很听小诚的话。”
两杯酒下肚,郭赟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也是因为美女当前,他降低了戒心,可他不管说什么,始终很有分寸。
江瑟瑟的脸色在瞬间发白,希望落空的惆怅感顿时涨满心头,她知道郭赟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也知道陆家和覃家堪称门当户对,再有父母之命的话,这件婚事可以说是板上钉钉。
郭赟说得兴奋,哪里注意到这个细节,继续道:“不过这也只是覃参的一厢情愿,陆家同不同意还不好说,毕竟他们两家的恩怨一直也没化解。”
接下来他说了些什么,江瑟瑟一点也没听进去,给自己倒了杯白酒,一咕噜喝下去,呛辣的滋味从喉咙直达胃里,正好能冲减心底的那份隐痛。
“看不出来你这么能喝?女人酒喝太多不好吧。”郭赟睁大眼睛看着江瑟瑟,想从她手里夺过酒瓶。看来那句话是对的,酒量好的女人比男人还能喝、还敢喝酒。
江瑟瑟紧紧的抓着酒瓶,不让他拿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三口两口喝下去,喝完了她还傻笑,“看到你太高兴了啊,上学那会没跟你说过话,你现在是领导身边的红人,我更没机会跟你说话了。”
郭赟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几分飘飘然,虽然他还没结婚,可不代表他不了解女人,他的女人缘向来不错,这江瑟瑟大概从来也没喝过这么多酒,醉态毕露了,才会什么都说。
“好了,瑟瑟,别喝了,我送你回去。”郭赟站起来,找来服务员结账,想扶着江瑟瑟离开。哪知道,江瑟瑟甩开他胳膊,“我能走的,我又没喝醉。”
郭赟无奈,只能放开手,结果他一松手,她没走两步脚下就是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小饭馆里客人多服务员少,有些客人走了,桌子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地上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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