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楚天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他很不适应和珞珈靠这么近。但他的胳膊被珞珈抓得死死的,根本想也别想把她推开。
“咚咚!”珞珈领着楚天撇进一条狭窄破落的小巷,然后找到这条小巷里最破烂最简陋的一扇门,伸手敲了敲。
等了很久不见有人来开门,楚天道:“我们来得不巧,你的朋友不在家。”
“哼,我可不这么想。”珞珈忽然飞起一脚踹开屋门。
楚天终于知道,这所屋子的主人为什么任由自己的房门如此破了。
“唿——”一股刺鼻的酒气混合着屋里各种各样说不上来的气味扑面而来,差点将楚天薰昏过去。
珞珈却是早有防备,她闭住呼吸改用内息流转,冲进屋里道:“猪头,你还睡?!”
不到二十个平方米的房间里黑黢黢的,一个浑身赤裸只穿了条短裤衩的黑大汉怀抱酒坛,仰面躺倒在靠床的地上呼呼大睡。
“这家伙对酒的痴迷远远超过修炼天道。”多年以后,楚天都能够清晰地记得自己见到幽鳌山时,从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珞珈蹲下身,用手指捏住幽鳌山的鼻头使劲一拧。
幽鳌山终于醒了过来,但他只是睁了睁惺忪醉眼,当看清楚捏自己鼻子的人是珞珈后,便立刻把眼睛重新闭上。
珞珈从袖口里变戏法似地拿出两只小酒坛凑到幽鳌山鼻下,幽鳌山登时有了反应。
“汾河酒庄八十年的玉阳液,好酒……”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挺直地坐起身,夺过珞珈手里的酒坛,拍开封泥猛灌了一口。
“看到了吧,”珞珈回头对站在门口发呆的楚天说:“这家伙一生只干两件事,你猜猜是哪两件?”
“喝酒、睡觉!”屋里的幽鳌山和屋外的楚天异口同声地说。
“你把楚天带回来了?”幽鳌山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他身高超过两米,站在屋里就像一座顶到天花板的铁塔。
珞珈跟着站起来,将手上剩下的一坛酒放到了桌上。
“喀嚓!”桌子猛然坍塌,幽鳌山眼疾手快伸腿用脚背接住坠落的酒坛。
“坏了好几天了,我还没空修。”他说的是那张倒霉的桌子。
“你这里的房租很贵吧,”珞珈问:“让楚天跟你合租怎么样?”
幽鳌山几口就喝光了一坛玉阳液,庞大的身躯坐到床上,整张床都在发出“吱呀吱呀”的痛苦呻吟。
“我还是住客栈。”楚天很难想象自己跟一个酒鬼男共处一室的情形。
“开什么玩笑,”珞珈回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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