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谢槿!”
怀里人没了,谢槿留恋着掌心触感,摩挲两下,看向她眼神有些不善,“你意图绿我,活该。”
背着他跟别的男人私会,他没一刀把她和那个狗男人剁碎了就阿弥陀佛吧,她居然还敢生气?
“谁绿你了?我若是真能同他有什么,怕是孩子都满地跑喊我娘,哪能还有你什么事!”
谢槿自动忽略其他字,只听到了重点,“你还想同他生孩子?”
“对牛弹琴!不可理喻!”沈娆觉得这根本就是鸡同鸭讲,话不投机半句多。
二人相处这些年总是这样,一会浓情蜜意,巫山云雨;一会一言不合针锋相对,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谢槿瞧她气的不轻,担心她回头又好几日不理自己,便撇开话题,“你与其气这个,还不如思考如何保住你的小命。”
沈娆没理他,转身走,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留给他。
啧,这个狠心的女人。
谢槿粗糙的指腹在刀柄上摩挲了下,懒洋洋地扭了扭脖子,“出来。”
他话音落下,身边突然落下个黑衣探子,抱拳行礼:“指挥使,陛下有令,要您与北镇抚司暂时不要插手平郡王的案件。”
怎会突然临时更改?这不像是皇帝的作风,谢槿眼神发冷,“那现在是何人主理此案?”
“长公主殿下向陛下举荐,继续让大理寺左少卿刘贺办理此案。”
谢槿听后啧了一声,看看沈娆离开的方向,迟疑了下,“去调几个得力的锦衣卫去静安寺。”
“可陛下不让……”
谢槿眼如刀子,锐利又冰冷,“还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属下这就去办。”
又闹得不欢而散,沈娆已经习以为常,还好他们方才在的地方僻静,没有人,不然她丢脸丢的全京城都能知道,成为他们饭后闲谈。
她一瘸一拐走回家,脚底被硌的难受,进门就看见家里的侍女高玉匆匆走过来,低声说:“方才宫里来人传旨。”
她家不大,除了她就两个侍女。是三年前她在路边救下的一对姐妹,姐姐叫高玉,性子沉静适合照顾内宅。妹妹叫高珠,性子急躁,话多。不过一身好武艺,可以护院。
她不用看都知道圣旨上写了什么,摆了摆手,不甚在意。
走进去抬眼就瞧见院子里,身穿淡蓝色衣袍的男子坐在石凳上,阳光泼洒下来,袍摆银线绣制的兰花,熠熠生辉,将人显的更加清贵俊逸。
他手指间捏着棋子,遥遥看过去,棋盘上已经落下大片黑白。
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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