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娆摆了摆手,让人退开,顺着梯子往下爬。她刚落地,就看见谢槿直接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地上,还顺便扶着她,手里提着个灯笼,在她眼前晃晃,“沈大人瞧得清路吗?”
沈娆瞪着他把灯笼接过来,然后在周围转了几圈,说:“大理寺的仵作只跟我说平郡王是被吊死,连断指提都没提过,这刘少卿也是处处阻挠我。”
她语气里夹杂着冷笑:“说他们心里没鬼,谁信?”
谢槿觉得看她低头思考的时候挺有意思,抱着绣春刀站在一侧,饶有兴味地瞧着她,时不时往周围看看。
她拿着灯笼仔细在地上查看,呢喃:“中毒的时候已经是必死无疑,又藏匿到此伪装成吊死,手指没了,如此手段,应该是仇杀。”
“你抬头看上面。”谢槿用刀鞘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抬头。上面的柱子搭建是为了架出隔层置放东西,上面都是灰尘,看起来没人清理过。
沈娆站起身来,抬头往上看,“看啥?”
谢槿嫌弃瞧瞧她的个头,以及不太利索的腿脚,看不下去了,托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
“你做什么?”沈娆没想到他在这,居然还有兴趣抱自己,真不挑地方啊。
看她生气太有意思,谢槿把往上托举,眼中含笑也有无奈:“让你看上面。”
沈娆一愣,随即拿着帕子掩住口鼻,用手扫开尘土,仔细瞧,惊讶:“虫蛀了?木头里面居然空了这么多?”
报案人所述平郡王是被吊在这,可这柱子虫蛀成这样,做个支撑都摇摇欲坠,怎么承受住平郡王的重量。
得,又来个说谎的。
“我到现在连报案的人都没见过,那刘少卿这也不让,那也不行的,满嘴没几句实话。”沈娆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谢槿把人放在地上,不屑地哼了一声,“刘贺那个废物?除了装腔作势,屁用没有,做个看门小厮都不行。”
指挥使大人一向不把人放在眼里,嚣张跋扈出了名。沈娆听他说话怪好玩,拍拍他后背,“人家好歹三甲呢,这么不中用?”
“除了抱大腿,一件人干的事都没做过。”谢槿似乎再多聊两句都嫌脏了自己的嘴,抓着她,把她带出了地窖。
沈娆见那俩衙役还在这,上前问:“报案的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这……”接收到谢大人的凌厉目光,其中一个衙役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是静安寺的监寺,无念。他房子被人看守起来了,谁也接近不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刘少卿会弄死我的。”
“放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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