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鹊巢,胡天胡地了一上午。可能是死而后生,亦或者是一直压抑着的什么东西爆发,彭赛彻底撕下了身上那层禁欲压抑的军装,无限地释放自己的野性。
长如昏昏沉沉中想,憋久了的男人真可怕。
做到中午,长如彻底沦为废人一个。彭赛却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现在头发也长了,眼眸幽深,胡子都冒出来了,除了裤子还比较顽固,上半身裹着绷带,连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有。
长如悄咪\咪欣赏了下男人野性毕露的身材,被彭赛发觉,低下身去亲她。
“好痒……胡子……”长如想躲开,彭赛轻柔却充满力气的手把她脸捧在掌心,咬了口牙印在肉肉的脸蛋上。
“打个印记。乖乖呆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些东西。”
“拿什么东西?”长如拉住他的裤脚。可能他态度太好,对比之前刚刚来时的冷冰冰,简直是天差地别,虽然知道他看似冷漠实则为人正直,但长如总胡思乱想生怕他把自己丢这儿,穿着裤子就翻脸不认人走了。
“我们掉的那些东西。”彭赛简单交代了一句,柔声说了几句,转头走出洞穴。
彭赛一出去就看见蹑手蹑脚,行迹又猥琐又可疑的鹰鸟在洞穴口勾着脑袋看着,一见彭赛出来,它顿时张开爪子跑得飞快,可惜翅膀还没好全,边跑边飞,半天都没飞起来,滑稽的一溜烟跑远了。
彭赛:“……”
彭赛回到原来包裹掉了的地方,东西都能用,肉感裹在树叶里,涂上了蜂蜜,系着绳子,可以保存得很久。
除了肉干,还有几个削尖了的长矛,长如用长树叶编织的马甲状的衣服,木筒灌着的清水,一些长如准备的用具等,都没有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