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维持着在虚空中护着她的姿势,看得她脸上一红。再加上感受着身后男子的体温,她想起方才他降落在她马背上的那一刻,竟未让她觉得陌生难堪。
身后晚风悠悠,二人并未再多言语,及快回到营地,他见她已然可以让逐日平稳听话前行,便伸手抓过追云的缰绳,翻身回到白马上。
蓦地失去背后的温度,她竟觉得有点儿冷,抬首看向江淇,江淇只是笑道,“回来的路走到了帐子后方,臣送娘娘回去罢?”
皇后点头说好,然后二人下马行进略显偏僻的营帐之中。
她牵着马回头方想同他开口说话,却听见身旁一个营帐内传来压抑的低哼声。
她惊愕地长大双眼,大气也不敢喘,江淇显然也听见了什么,皱着眉转头看向营帐。
此处偏僻,因着是晚饭时辰,竟是空无一人,在此处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倒亏得帐内人想得出来。
毕竟身边跟着江淇,钟离尔本不欲再管,可谁料刚想后退,却在地上看到了一块翡翠玉佩,皇后俯身拾起,惊恐地咬住了唇。
帐内细密低语还在继续,声声不堪入耳,皇后看清这是宫妃婉婕妤的玉佩,无声地看向江淇,江淇瞧着似是做了什么决定的皇后颔首,便上前撩起了帐门。
钟离尔在帐外听见里面有男女的低呼,江淇勒令二人穿好衣衫,转头替钟离尔打了帘子,请皇后入内。
钟离尔面色冷然,双眸一丝温度也没有,帐内婉婕妤跟着一名侍卫垂首跪在那里瑟瑟发抖。
皇后浑身颤抖,半晌厉声道,“婉婕妤,嫔妃私通是何等大罪,可要本宫来教导你?”
女子低垂着头发抖,半晌无言,钟离尔气急攻心,高声喝道,“抬起头来!”
婉婕妤咬唇,却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抬首看着皇后,眼眶通红凄厉道,“皇后娘娘也是女人,女人会不知道女人的难处么?皇上多久没进臣妾宫里了,怕也就有多久没进娘娘宫里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