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扭成奇怪的弧度,看起来十分诡异。
“人?”来人想去看道年的表情,可是道年被沈长安挡在身后,他什么都看不见。
屋子里忽然诡异地安静下来,沈长安见对方双目灼灼地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很帅的,也没有变异,这眼神啥意思?
“滚。”道年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沈长安,轻轻吐出了一个字。
他仍旧如此的言简意赅,面无表情,就是说出来的话不太客气。
来人看到道年露了脸,双腿微微打颤,但仍旧没有退缩,他倔强地看着道年:“这十多年来,我族一无所出,我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您的意思?”
道年没有理会他:“长安,去楼上休息。”
沈长安小心翼翼地打量了来人几眼,弯腰在道年耳边轻声道:“我就在楼上,有事大声叫我。”说完,他顺手把一个装水果的盘子放到道年手里,“他如果敢靠近你,就用这个盘子砸他,反正他非法闯入民宅,你这是正当防卫,不违法。”
看了看手里装着水果的盘子,还有沈长安脸上“能逼逼就不动手,要动手就不能犹豫”的表情,道年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
沈长安这才抬起头,对来人道:“先生,有事慢慢说,你如果有过激言行,我就只能报警了。”
来人表情微妙,本来就扭曲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了。
等沈长安上楼,道年也没有理会这人,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抱着果盘吃水果,满脸写着“别烦我,赶紧滚”的不耐烦表情。
“大人。”来人盯着道年看了半晌,忽然双膝一弯,跪在了道年面前,头手贴地,一字一顿道:“求、大人开恩。”
被推到一边的刘茅揉了揉手臂,露出冷笑,打牛还要看主人,刚才闯进来的时候,气势汹汹,万夫莫挡,现在跪什么跪?
“近二十年来,我鸟族后辈皆渡不过化形劫,不知我族犯下何等大罪,竟受如此惩罚?”来人双目含泪,匍匐在道年面前,双肩不停颤抖。
“你们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又求我什么?”道年看着他,那双眼睛仿佛看透世间万物,没有分毫感情。
“天道……天道不公!”来人肩膀抖得更加厉害,他在害怕,所以他不敢看道年,只敢跪在地上嘶吼。
“便是不公,又如何?”道年微微垂下眼睑,他看此人的眼神,与看一朵花,一块石头毫无区别,“兴衰罔替,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世间本无公平之说。”
“你来求我,无非是因为觉得鸟族吃了亏,然而在你们鸟族大兴之时,你们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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