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也是这样想的。”在一起不容易,他不想,更不愿失去。
蔓延在两人之间的,唯独无声的静寂。
本有一堆话想要质问,被儿子这么长一番话下来,吞回去七七八八。沉默半晌,季秉泽深深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文茵知道吗?”
“暂时还没有说。”
“找个机会跟她说,就算改嫁,她也是曦曦的妈妈,你们的事……不该瞒着她。”
两人并没有瞒着的意思,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不过眼下也不需要解释,季景深答应:“好,我知道了。”
季秉泽走向门,在手指搭上门把前,他微微偏头:“晚上留下来,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好。”
吃过晚饭,季景深要去医院一趟,离开前,随曦抓住他的手,问他季秉泽都说了些什么。
他看她一脸郑重又好奇,忍不住想逗她:“说了很多,你想知道哪方面?”
“……你都说吧。”
“比如,他嫌我年纪大,老牛吃嫩草。”
“……”真的吗……
“比如,他让我好好待你,不然就把我扫地出门。”
“……”
“差不多就这些。”
随曦深切表示怀疑:“真的这么说?”
季景深笑,没回答,就这么开车走了。随曦气鼓鼓地跺脚,冷静下来回想他说的那些话,胸口仿佛被塞满了糖,甜滋滋的。
大骗子!
在家无聊,随曦一个人出去看电影,散场后刚过十点,她发短信问他是否回家,毫无动静。
看来是没有了。
不太想回家,又无处可去,随曦思忖会儿,坐上了前往医院的公交。
十一月初冬,天气渐渐冷下来,车窗开了条缝,钻进来的冷风吹得她轻轻打了个哆嗦。车子平稳前行,在慢悠悠的晃荡中,她的思绪倒退回大二的某个冬日……
那段时间抵抗力不好,一入冬就开始生病,她不顾谢珊的劝阻坚持要去家教,结果下课后头晕脑胀,没看清楚就上了辆公交车,驶出快二十分钟她才发现不对劲。
除了兼职,她很少出学校,对上海一点都不熟悉,满大街的陌生景色,不是她回学校路上会经过的。
赶紧下车,路边傻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时候下意识就想给季景深打电话,手机都拿出来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行,她离开了南临,离开了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那一次是她几年来,情绪最崩溃的一次,一个人躲起来哭得天崩地裂,烧得人事不知,幸好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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