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时暖简单地做了三个菜,她做菜的时候,陆之恒就在旁边用新买的小砂锅给她煎中药,经过三次煎煮,药才总算煎好了。
吃完饭后,他把药盛到碗里,端到她面前,“给,暖暖把药喝了。”
瓷碗里的药看起来乌漆嘛黑的,闻着就很苦,喝着应该会更苦吧。
非常不想喝,但老中医的话已经给她敲响了警钟,不喝肯定是不行的。
时暖捧着一碗药,愁眉苦脸地看了好久好久,终于如壮士扼腕般决绝地举起碗,仰着脖子把药一饮而尽。
“呜呜太苦了!”她喝完之后,连嘴边的药渍都来不及擦一下,连忙跑到洗手间漱口刷牙。
但也没什么用,浓烈的苦味在嘴巴里消散不去。
陆之恒剥开一颗小奶糖,喂到她嘴里,“好些了吗?”
“还是苦的。”时暖嚼碎糖咽了下去,摇摇头,“你再给我一颗。”
陆之恒又剥了一颗糖喂她,真心实意地说,“暖暖真厉害。”
时暖也觉得自己很厉害,能把比黄莲还苦的药坚持喝下去,但她没有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表扬完,就开始用手解她上衣的扣子了。
“干什么啊?”她小声地问。
“治病。”他一本正经道,“医生说了,要阴阳协调。暖暖,我们要谨遵医嘱。”
时暖觉得他可真是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自己想要,却把借口找得这么冠冕堂皇。
“可是我嘴巴里还是苦的呀。”她小小地推辞了一下。
“没关系。”陆之恒倾身上前,直接亲吻住她的唇,“苦的暖暖也好吃。”
“唔……”时暖被他亲得气息紊乱,脸颊通红,“我还没、没有洗澡呢。”
陆之恒像是正等着她这句话一样,低笑着,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侧脸,“我们一起洗。”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热气氤氲中,明亮的镜面上凝着无数小水珠,照不清人影,但某些景象还是能看得清楚,而且还更添了些别样的氛围。
时暖正对着那面镜子,一抬眼,就能看见他是怎么一下一下地进入她。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整个人都绷得很紧,嘤咛着求他换个地方,却听到他轻笑着,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
“暖暖,放松一点,别夹得这么紧,我进不去。”
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