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折扇来,将画作阴干,躺在软榻上的明若早就等不及了。
随手扯了件衣服套上,下了软塌,她都没等男人撤开镇纸把画递上来,就扑通一声,和他正对着,跪坐了下去。
“挺好,”她草草扫了一眼,“不知要收多少银子呢?”
男人还没从她突然坐到自己对面的惊讶中醒转过来,耳边又听到了诱供似的娇声软语。
“若是钱银不够,先生可收其他的抵偿?”
她就差把赶紧答应,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钱呢,是不可能白花的,他过去没犯过什么错,现在犯也来得及嘛。反正,无论如何,她是绝不会让这只妖,完好无损的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的。
“姑娘,你是妖师吧?”
明若的嘴角骤然降了下来,合拢衣衫站起身,双腿交迭的坐回到软榻上,极为不悦的瞧着眼前也跟着站起身的男人。
“你带在身边的那只狐狸,虽然没了修为,妖气不显,但他未免太过于通人性了,还有那条蛇,在下曾听见过他说话。”
“既然知道我是妖师,为什么还敢来?”
明若蹙着眉头打量他,这一次,贪恋少了,戒备多了。
一般明知她们是妖师还找上门来的妖,只有两种,找她师父寻仇的,和,找她师父负责任的。
为什么都是找她师父?废话,朝岁是她降服的第一只妖,同她师父那千百年的降妖经历相比,她惹上的这俩,甚至都排不上号。
眼前这个,会是为了什么呢?
明若蹙眉思索着,瞧他客客气气的,或许不是寻仇?又或者,是没问清楚她究竟是谁的徒弟,所以才没动手?
找她师父负责呢?也不像吧,这种样貌的妖,应该很合师父的眼缘才是,难不成是因为他有什么隐疾?
“在下是有一事相求。”
眼瞧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神越发诡异,男人忙出声打断,随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幅半臂长的画轴。
“这幅画是在下的原身,因画作之人骤然离世,至今仍有一处空缺未补,在下曾找过数位名家为其补作,但他们画上去的图,顷刻间便会消失不见。”
他将画摊开,红褐色的画轴从少女脚边滚过。
“在下听一位妖界的前辈说过,只要凡是关于妖的事,妖师定然会有解决之法。”
明若低头去看,最先入目的是勾画精美的亭台水榭,紧接着出现了赤身裸体演奏乐章的乐人、一众肆意宣淫的宾客,以及在自家后院偷窥妻子与奸夫的主人……
这是幅春日淫宴图。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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