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江城月在原籍家乡,是有一个情投意合的表妹的,原本说好等他就任后,立刻托媒人去说亲,但被鱼妖一搅合,那表妹以为他变了心,便毅然决然的嫁给了旁人。
故此,江城月恨极了鱼妖,连带着,也无法接受给他带来这一场无妄之灾的穆央。
这婚他是不认的,那么人,自然也没办法继续留在他的府中。
齐巽决定先带着穆央回族里,但碍于她身上的妖毒还未清,便只能拜托明若再一起走一趟。
明若对齐巽的印象不错,加上先前在翠微山中她还救过自己一命,自然也没有推脱。
只是,她有些好奇,这只兔子为什么也要跟着她们?
“你总看着我做什么?”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换了身棉白修身交领长衫的白煜,正坐在昏迷的女子身边,拿着块帕子,满脸通红的企图躲避明若那直勾勾的视线。
“穆央还未脱险,我的恩还没报完,我当然得一起来啊。”
谁也没问他,他倒是急忙忙的,把提前准备好的借口先说出来了。
坐在外头车沿上的朝岁忍不住冷哼了一声,这种话,他可太熟了,这小兔崽子就是图谋不轨!
“我又没问你,”明若靠着马车,胳膊架在装蛇的背篓上支棱起来搭住下颚,挑眉笑道:“我就是看你好看。”
这次,连驾车的齐巽也忍不住轻咳出声。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明若的这一面,前几天相处的时候明明还是很正经的,怎么现在活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啊?而且,车里可还有个陷入昏迷的病人,这样打情骂俏不奇怪吗?
白煜的脸瞬间更红了,侧目斜了她一眼,便埋低头去,为昏迷的女子擦拭起根本不存在的汗。
这一路的调戏,对除了明若外的人来说,都是种煎熬。
朝岁几乎是每隔一会儿就要撩开车帘来,同她吵几句嘴,然后再借故,斜眼将白煜从上到下的打量一番,宛若见不得小妾得宠的正妻。
白煜则是一直听她说些“你这身衣服衬得腰好细呀”、“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我摸摸”、“不是说我救了她,你什么都听我的吗?那给我摸摸怎么了”的浑话,面红耳赤的把头埋得越来越低。
齐巽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只好牵着缰绳,一再假装咳嗽,想借此让车里的明若稍微收敛点,但最终她都开始真咳了,里头的人也仍旧没意识到她这种委婉的提醒。
最惨的当属是乌相,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明若调戏别人的事儿,他只是单纯想把头伸出去透口气,这车晃得他都快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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