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过的风渐渐慢下来,月光从山林支离破碎的天空散落,沉照渡就着一点亮色,坦荡地接受所有恨意。
“我不介意陪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用力策马,狼子野心浮上墨色的瞳仁,“只要你能承受得住被捉到的后果。”
马鞭被无情丢弃,沉照渡双腿夹紧马腹,挺直腰背,猎猎狂风吹起他未系好的官袍,绯红的衣摆划出道道飘逸的弧度。
“沉霓,”他倨傲地垂眸看她,看不见愤怒,可握住缰绳的手青筋暴露,连风都抚不平,“我会让你知道,你只有依附我才能活下去。”
前路有横亘的枯木,马儿跃起跨过,沉霓吓得慌忙去攥手下的官袍。
可沉照渡一改温情态度,抓住她的手臂扯开,强将人按在硌硬的马背上,握住缰绳的手松开,扯开随风飞扬的斗篷。
一丝不挂的下体暴露在夜色里,穴口还被坚挺抵住,沉霓抬手就要反抗。
“沉照渡你这个疯……”
“娘娘大可将我推开。”沉照渡志得意满,视颠簸如平地,只单手虚扶着她的腰,“这里到处都是锐石枯枝,摔下去小命大概就交待给山神了。”
沉霓咬牙切齿。
她早就听闻此人睚眦必报,丧心病狂,但想到宫宴上沉照渡那张过分年轻的脸,她只觉得是夸大其词。
如今看来,这些词放在他身上最适合不过。
灼热的硬铁一点点推进,沉霓反手掐住那只扶在她腰间的手:“沉照渡,你迟早死在我手上。”
受此威胁,沉照渡也只讥诮一笑,俯身迂缓而入:“我更想死在你身上,你的裙下。”
跨过最后一根树干,马儿重重落地,沉霓被颠得抛起,又狠狠一坠,原本只撑开穴口的凶兽乘机而入,贯穿到底。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猛,比在殿里的任何一次都要进得深,那青筋盘虬的茎身将紧窄的甬道填满,似乎要将她撑开两半。
“娘娘比刚才还要湿。”沉照渡挑开遮在她身上的衣物,手掌从小腹一路推上摇荡的浑圆,五指一收,柔软的白玉便从指缝溢出,“别怕,臣怎么舍得娘娘命丧于此呢?”
紧致的媚肉还在收缩,绞得他喉咙发紧,不得动弹。
“放松点,咬得这么紧你不疼吗?”
虽然沉照渡没动,可马儿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越跑越快,哪怕蹄下碎石嶙峋还在不断加速,颠得马上的二人上下而动,交合的地方碰撞着,磨得叫人难以自持。
硕大的柱头不断顶蹭着敏感处,沉霓裸露在外的小腿无助地颤抖着,想夹紧马腹却叁番四次被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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