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凑前嗅了嗅,闻到的却是浓烈的玫瑰花露香。
他在故意掩盖。
沉霓抬眸,面前的人眉宇舒展,合上锐利的眼睛,少了点老道狠厉,勉强能看出几分初见时得少年意气。
这人醒着时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
这一晚沉霓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第一次侍寝的晚上。
萧翎是温柔的,温柔得不像一位君王。
红烛摇晃间,他附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因害羞而垂下的眼皮,体贴问:“要把蜡烛吹灭么?”
那时她早和萧翎心意相通,可初尝云雨的她不免害羞,羞涩点头。
烛光黯淡,在旁伺候的宫女也被遣退到门外,萧翎轻抬起她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俯身在她紧闭的眼皮上一吻,柔声哄道:“敏敏,放松些……”
叫她小名时萧翎总是温声细语的,连挺入时也和缓至极。
那硬物挤开她窄小的穴口,才入了个头她就疼得轻哼一声,五指攥紧身下的薄被,失声呜咽。
“皇上……”
萧翎立刻停止侵略,温柔地牵起她的手抓上自己臂上,俯身亲吻她眼尾的泪花:“痛了不要自己忍,朕永远与你分担。”
宽大的龙榻突然坍圮,徜徉在柔情蜜意中的沉霓突然下坠,猝然惊醒。
天已大亮,抱住她的人已不见踪影,睡的地方也从美人榻换到了拔步床。
这是她半年来第一次梦见萧翎,过去不管她怎么日思夜想,梦里都不会有他半点身影。
她从床上坐起,被子滑落下来,外袍的腰带被解开,胸乳和腿根布满新鲜的指印,睡前干燥的花穴也被淫水浸得淋漓一片。
人活在现实,可沉霓却执拗地认为是梦中的萧翎才是真的。
*
兵部尚书横尸街头的事传遍朝堂,金銮殿内人人各怀鬼胎,难得的热闹。
有的求皇帝彻查,有的对空缺虎视眈眈,但更多的是惶恐自危——谁不知道吕尚书屡次在朝堂上顶撞圣人,甚至还提起不知所踪的延光帝,随后便遭遇不测,还死得如此惨烈蹊跷,谁不害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刀下亡魂?
下朝后,沉照渡照常被留在大殿,萧鸾没再给他赐座,从宝座台背手而下,边走边说:“以杀止杀不是长久之计,皇兄不能再‘下落不明’。”
他停在沉照渡面前:“沉贵妃没怀有子嗣吧?”
见沉照渡脸色顿沉,萧鸾随之一笑:“沉贵妃入宫后独得皇兄宠爱,其他妃嫔再无侍寝记录,只有她会怀皇兄的龙嗣。一旦她生出皇子,朕当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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