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的余韵被这句话吓退了大半,沉霓一愣,抬手就要推开他。
“沉照渡,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但沉照渡依旧觉得刺耳得很,手穿过她腰下托起她下半身,湿透滴水的花穴被填得撑开,可怜地朝着他痉挛着。
他将沉霓的手按在她头顶,劲腰大肆律动,恶劣地抵碾着她敏感的花心,逼她崩溃,逼她哦吟,为他臣服。
“你就会在这事上逞威风逼人就范吗!”沉霓用力扳他手指,换来他更恣情的撞击,再严厉的话也被撞得破碎娇媚。
罗帐架子被摇得吱呀作响,沉照渡一点要收敛的意思也没有,手按住乱动的小腹上,感受着掌下自己强硬的攻势。
“这不叫逞威风,叫言出必行。”他听着被欲望支配的沉霓娇呼吟哦,整根顶入淫水潺潺的花穴,低头轻咬她的耳垂,“还是跟你那位贪慕虚荣的堂姐一样,只愿生皇子,不屑生世子?”
最后一下深挺,沉照渡铆足劲往里射送,沉霓再一次被抛上浪尖,脚背绷紧,被架高在肩头的双腿还是不住打着颤,一如她叫得嘶哑的声线。
凶兽还在吐着浊液,沉照渡用手背擦去她脸上的薄汗与泪痕:“娘娘一直说我贪图荣华,我看娘娘也不差,姐妹共事一夫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他的手是燥热的,可话却冷如寒冬腊月,风刀霜剑,字字剔骨。
沉霓瞪他,眼眶一用力,水雾又迷离。
“我和她不一样!”
十年前那些抽筋断骨的痛似乎再度浮现,从骨髓渗出,蔓延至全身。
黝黑的药,鲜红的血,还有堂姐沉婳高高在上的蔑视,看她时犹如看一只丧家犬,胜券在握,冷嘲热讽。
搭在沉照渡肩上的腿一压,两人几乎鼻尖对鼻尖。
“你是不是还想嘲讽我受宠十年还生不出皇子?”
沉照渡抿紧嘴唇,松开她的手打算起身躲避,脖子又被她的腿缠紧拉低。
“沉霓!”不能动弹的他恼羞成怒,“你确实该庆幸没生出来,不让我绝对送他去见阎王。”
沉霓轻呵,桀骜扬了扬嘴角,泪珠却叛逆从眼尾滑落:“那你要感谢堂姐喂我的那碗绝子汤。”
十年前,沉霓十六,堂姐沉婳入宫叁年,乘着父亲成国公击退外族的东风,成功坐上贵妃之位。
但就算当上了贵妃,沉婳依旧不得宠,成国公沉正平怕影响沉家在前朝的地位,不得不再往后宫塞沉家女以维持家族地位。
而族中最为秾丽标致的沉霓,自然是进宫伴驾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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