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陌生人已是极限。
沉霓很想笑,但看得出他是真的灰心气恼,只能憋着笑意安抚他:“大将军跟小孩子计较什么,不是说好今晚要我松松筋骨吗?”
暖阁里还放着炭盆,沉霓只穿着一件薄纱大袖,藕粉色的肚兜与她被热气蒸得泛红的皮肤相差无几。
沉照渡隔着肚兜含弄她的乳尖:“我也被气得腰酸背痛,不如姐姐在上面帮我松松?”
沉霓被掐着腰抱起,刚张嘴想惊呼,就被沉照渡仰头吻住。
那天晚上,苍州下了第一场秋夜凉雨,淅淅沥沥地响了一晚,暖阁里的莺啼燕啭,听得沉照渡浑身潮红,到最后翻身将无力的沉霓压在床上,将汹涌的阳精送到最深处。
松软的被褥全是二人的淫液春水,沉霓分开腿懒洋洋趴在沉照渡身上:“现在消气了?”
沉照渡两只手放在她紧翘的臀瓣上,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花唇,借着黯淡的烛光细细亲吻着那张轻喘着的嘴唇。
“怎么不气?明天谁敢不来我这儿,都赶出去!”
沉霓又气又好笑,起身捏他鼻尖:“你这牛脾气,就不能把他们当成你的亲生孩儿对待吗?”
沉照渡用力哼了一声:“我们才不会生出这样顽劣的孩儿!”
到了第二天,沉霓把学堂座位挪到庭院,沉照渡的脾气立即大幅消退,不再动不动就骂人。再气急,只要沉霓眼神横过去,他立马闭嘴,耐心教导。
时间一久,孩子们又回到了他身边学武。
沉照渡高兴得连续几晚都要在上面给沉霓松筋骨。
中秋那天,沉霓没有设课,一早和沉照渡到外面的饼铺买了刚烤好的月饼分发给孩子们,给他们过了个快乐轻松的节日。
发完月饼后,沉霓回到家里,看到沉照渡蹲在门口举着个月饼,左看看右看看。
沉霓和他并肩而坐,听到他喃喃自语般开口:“这还是我第一次吃月饼。”
酸涩从心底涌上,沉霓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元宵的汤圆,端午的粽子,中秋的月饼,腊八的粥,以后都陪你一起吃。”
沉照渡垂眸,沉霓也在看他,眼里一汪柔情似水倒映着他的笑脸。
他把月饼递到她嘴边:“你先吃。”
沉霓不同他客气,张嘴咬了一大口,再凑上前去去他缠吻。
月饼过后,便是腊八粥,过了腊八就是年。
沉霓还在想应该安定留在苍州过年,还是偷偷逃窜回赵州见爹娘时,沉照渡给她带来了一个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
沉婳死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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