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躲起来。”
沉照渡皱起眉头:“还疼吗?”
“疼死了。”她扶着他的手臂下床,趁机掐了一下,“如果你被发现了,我会被打得更疼。”
在所有人眼中,他们是姐弟,姐弟怎么可以行这般苟且之事。
沉夫人在外面催,沉霓不能再等了,忍着腿间的不适下床走去开门。
“怎么了?”
看着女儿一脸惺忪的样子,沉夫人也知道她回答不出什么,只简单问:“你爹有事想找照渡,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沉霓窒了窒,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不知道哦。”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这小子打小就爱到处乱窜,您找他有事?”
沉正荣摆摆手:“没事,你回去休息吧,见他回来和他说一声就行。”
沉霓连连点头,把二老送到月洞门才慌不择路地跑回房中,把门死死反锁。
“沉……”
她刚开口,面前一个黑影熟地落下。
“我想起来了。”沉照渡弯腰打横将她抱回床上,“今早你爹说过,晚上要找我聊一下卫所的事,我忘了。”
沉霓的心还扑通扑通乱跳,气得拧他脸颊:“你要把我吓死!”
他只穿着一条亵裤,被夜风浸过的皮肤泛着丝丝凉意。
而他想要它继续沸腾。
“裤子脱下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不要!”沉霓推他凑上前来的脑袋,“再来几次我要吓死了!滚回东厢房睡觉!”
说完,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侧躺在最里边。
看着她气鼓鼓的后脑勺,沉照渡打心底地觉得好玩。
他爬到沉霓身后,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觉得我今晚睡得着?”
“我睡得可香了,谁管你!”沉霓不耐烦地扫开他,被吻过的地方立刻浮起红晕。
沉照渡不要脸地躺在她身边将她抱紧:“我是你的人,怎么能不管我。”
沉霓气得用脑袋撞他。
*
之后的几天,沉霓睡前都把窗关上了。
而沉照渡却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每天赤着上身在庭院里练剑,一家人吃饭时,他总要坐在她身边,在桌下用脚尖勾划她的小腿。
离开时,若是他先走,那么他总要突然停下,等沉霓撞上来后转身一把抱住耍流氓。如果走在后面,那就在途中突然越过她,往她手里塞东西。
全是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情诗。
沉霓也不是真的气他,就是喜欢看他古灵精怪的模样,并打算过几天就把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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