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到底怎么弄的这些东西。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半瓶子水晃荡,一瓶子水不满,哪里能够跟他解释这个,只有故弄玄虚,云山雾罩地胡吹乱侃,跟他说是家学渊源,不足外人道。
杨宇拉着我的袖子羡慕得直哭:有一个州领导的老爸,还不如有一个有真本事的外婆呢。
我平时是个吃货,东官那边的美食基本都吃了个遍,馋嘴得很,有时候跑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吃一顿好的饭菜,而且吃得特别难看,也猛。这毛病是早年间落魄的时候养成的,那时候肚子饿,又没钱,除了猛喝水,就是勒紧裤腰带。现在美女在旁边,我倒是也收敛吃相,显得很斯文。不过那个叫做黄菲的妹子并没有放过我,不断地朝我灌酒。
我这人也好个面子,不想叫人说不爽利,别人敬我我就喝。
结果没一会儿,一斤白酒下了肚子,人就开始有些飘了起来,迷迷糊糊答应了什么,却又实在想不起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越发的脚步飘忽,看着这个叫做黄菲的美女笑颜如花的在我近前,久久没有悸动的心,这个时候却突然地跳个不停,只想着拉着美人儿的小手,搂到怀里恣意怜惜。
“陆左,帮帮我们嘛……帮帮我们嘛,要不然我就要被领导批评了!”这声音娇滴滴,从一个警花的嘴里说出来,让我男子气概大涨,心中豪气顿生……妥妥地!
第七章 命案疑踪
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醉酒。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跟家里面打电话报了平安,然后又在马海波的陪同下看望了我那仍在医院治疗的小叔,中午的时候,我们就坐着那辆破烂警车前往青山界。
在车上马海波对我一阵感谢,他说这件案子社会影响十分恶劣,上面催得比较急,他们这些小喽啰忙得两脚直跳,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幸亏有我这个奇人异士帮忙。我感觉从昨天我下蛊解蛊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开始变得很巴结了。我也不说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也不否认,眯着眼睛想事情。
两件碎尸案,都是发生在夜里。第一个死者是色盖村的闲汉光棍,三十二岁,平日里靠去工地里打些小工过活,不过太懒,混不出什么模样,喜欢凑热闹,要打架,几十块钱再加一顿好酒好饭就能够叫动他;第二个死者是个外出打工回来的小年轻,没什么仇人,就好喝一口。这两者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五组,根本就不搭边,没什么联系。
唯一的是,两人都被切成十几块,丢在荒野里。
车过了青蒙乡,路况就差了很多,路面上乱石多,到色盖村去颠得我头晕。不过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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