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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珩的脸色终于还是难以置信的一丝一丝的冷了下来,果不其然,顷刻便有一阵凛冽的寒风刮进厅堂,随之而入的是一袭白衣的陶令。
他身姿笔挺,面如霜白,大步踏入,却是素手而来。
屋内的人不多,明处暗处皆是一顶一的高手。但陡地望见这个十年不曾在江湖露面的高手,却是为他容颜所惊。
十年前便有江湖流传,陶公子阴冷凌厉,杀伐果决,却是从不曾有人道出他竟是这般容颜。如他在,这王城第一公子的名号想来就要换人了。
陶令立于厅堂中央,一眼未曾瞧楚玉珩,只凝着那个蒙着红盖头的女子,嗓音低沉:“夭夭,到我身边来。”
方才那气息苏夭夭便知道是师兄来了,这会儿听了声音,心下愈发是满满的欢喜。她一手扯了红盖头,当即就要向他飞奔而去。熟料手腕猛地被人握住,楚玉珩恼羞成怒的盯着她:“你方才同我说的话,皆是玩笑?”
天知道,陶令出现的那一刻,他竟盼望着今日设下的陷阱都白设了才好。陶令不要来,因此他便有足够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往后携了苏夭夭双双归隐,再不问世事。
可他来了,不仅来了,还要苏夭夭顷刻反悔。亦或,方才种种,不过是这个小狐狸拿来诓骗他的说辞。
他紧握苏夭夭的手腕,几乎是用了全力。苏夭夭疼得骨骼都要碎裂,但仍是勾挑了唇角的笑意,一字一顿道:“楚公子,如你所说皆是真,那我所言也未曾有假。只不过……”
“不过什么?”楚玉珩死死地盯着她,如要将她戳出个窟窿穿过身躯瞧见灵魂一般。
苏夭夭回望一眼师兄,他于那处站着,周身寒意早已冰冻了屋内众人。她心下愈是愉悦,目光转回至楚玉珩身上,言辞间竟多了些坚决:“不过,你忘了一件事。我要逃离望岐山,那是我的事,但你们要伤害他,那也是我的事!”
楚玉珩闻言,如遭雷击,手指颤抖的当下,苏夭夭迅速向着师兄奔去。
陶令一手接住她,一手用食指同中指夹住楚玉珩猛然刺来的剑。楚玉珩拼尽全力仍是抽不出,却又刺不入,眸中杀意愈甚。
陶令轻飘飘的夹着剑身,一面又是隔着那柄剑垂首同苏夭夭低声道:“解药在我怀里。”
楚玉珩眼睁睁的看着苏夭夭就那般肆无忌惮的伸手进陶令的衣襟,拿出解药,整个人几乎要发疯。哪料下一刻,苏夭夭服下解药运气的当下,陶令略使了些力气,便震开了他紧握剑柄的手,而后将那剑递于苏夭夭,柔声嘱咐:“日后不论去哪,都不许将这把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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