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独咱们家柔然一个。如今纵使要笑,大家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谁能撇清了谁?”
顿了顿,又斜睨着君瑞清冷笑道:“不过国公爷有一句话说得对,我是没能耐把大娘子教导的出格。比不上有人足不出户的,还能挑唆着自己儿子迷的永安王神魂颠倒,不顾他是男子身份,毅然请旨求娶。认真论起勾引男人的绝活来,我还真不如她。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顾及着她是从勾栏妓坊里头出来的,把大娘子送到她身边教养。如今,我也能当上永安王的岳母,柔然也能如愿以偿。国公府更用不着丢人了。”
君瑞清面色一滞,气急败坏的瞪了眼国公夫人,开口说道:“好好的说着教养女儿的事儿,你牵扯她做什么。”
“怎么,我堂堂国公府的正室夫人,还不配说个从勾栏院儿里头出来的姬妾了?”国公夫人索性撕开脸骂道:“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儿,就别怕人说。果然是姨娘出身的下贱胚子,教导儿子也不说教出些好的来。竟弄出这种烟视媚行的丑事。堂堂七尺男儿,不思文可安邦武能定国,见天儿钻营着怎么嫁给男人,连累的我们国公府都丢了人。真不嫌害臊。”
“母亲若觉得这件事情给国公府丢了人,大可进宫面呈陛下,推了这门婚事。正如母亲所言,儿也是堂堂七尺之躯,从小念着的是功在庙堂,光耀门楣,还真不想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母亲若有慈爱之心帮儿推了婚事,儿感激不尽。”
堂外,月色清冷。朦胧的月光照在一袭青衫儒服的少年身上,越发衬得少年眉眼如画,肌肤莹润如美玉。少年约十五六岁年纪,还未束冠,又因长期卧病在床,身形略有些消瘦。如墨染的青丝只梳了个寻常的髻,用青色发带随意绑住。一阵夜风拂过,青色发带随着衣袖翻飞,恍然如仙,竟叫人有种乘风而去的错觉。
国公夫人目光闪烁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不得不承认若单论容色气度的话,少年绝对能称得上风华绝代四字。这样的风姿容貌,也难怪能迷得永安王不顾祖宗规矩,毅然求娶。
站在一旁负手而立的君瑞清也看得眼神飘忽,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国公夫人留意到自家相公的失态,不悦的轻哼一声。
君少优举步迈进大堂,冲国公夫妇施礼道:“儿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君瑞清干咳两声,也不让君少优起身,板着脸问道:“既然身子不妥当,就该呆在房里好好歇息,又跑出来做什么?”
君少优径自直起身来,淡然答道:“本来在房里休息的,只是听下人议论纷纷,只说在我昏迷的时候圣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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