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倔强性子。这种人,你怎么苦口婆心的劝她都没用,非得等到她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了,才知道厉害。
长乐长公主又将视线落在大皇子庄麟一席上,只见两人正趁着席上诸人不在意,悄悄带了儿子彻身出去。长乐长公主眼中微露笑意,陡然觉得这席上气氛燥热,遂同身旁的儿子儿媳悄声几句,也退了出去散散酒意。
平阳公主一直关注着席上众人的态度,但见庄麟与长乐长公主先后离席,眼中微微一冷,笑向龙椅上的永乾帝说道:“陛下您看,这么多年了大皇兄跟大皇嫂还是如此亲亲热热的,真是叫人羡煞。”
永乾帝闻言,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下首空缺的席位,淡然笑道:“你大皇兄跟你大皇嫂向来这样,朕也甚为欣慰。倒是你这孩子,若能有你大皇兄跟大皇嫂的福分,朕也放心了。”
永乾帝虽然是人老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这一顿酒宴喝下来,自然也留意到平阳公主跟驸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外头传言的那般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只是皇家婚嫁,向来都与利益粘连,真正能琴瑟和鸣的毕竟是少数,永乾帝看多了这种利益勾结,自然不以为意。不过女儿在外头也表现的如此冷淡驸马,永乾帝还是有些微词的。
毕竟,大褚皇室同这些个传承已久的世家大族相比,可称得上是起于草莽之中。世家多有非议说皇家的教养礼仪不够,沾沾自喜于自家的礼教森严。
永乾帝向来好大喜功,争强好胜,虽然心里头也未必看得上这些没事儿就咋咋呼呼,有事儿就缩起头来的所谓世家,但被人如此指责非议,心中还是不甚开怀。这几年大儿子庄麟不服礼教,取了个男妃已然叫人耻笑皇族的规矩,好在两人感情甚好,如今又收养了义子,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就连多少礼仪大家都羡慕这对小夫妻的长情和睦。永乾帝看在眼中,也稍微觉得脸上有光。
如今冷眼看着平阳与驸马的貌合神离,自然就有些不吐不快了。
平阳公主面上笑容不改,盈盈说道:“陛下说的是,平阳也对大皇嫂的驯夫之道好奇不已的。改日有闲暇,定要上门求教一二。”
旁边儿的驸马听了,不觉心下哂笑,不漏声色的看了平阳公主一眼。他乃是礼教大家出身,家谱往上追溯甚至能追溯到战国时候赵国皇室,自觉身价比草莽出身的庄家金贵百倍。而他自幼受家族古训教导,自然以为女子还是安於室,稳住心的好。平阳这个老婆,他打从一开始就没看得上眼,不过碍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好违逆罢了。要说平阳刚刚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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