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一脸阴沉的对自己说的话,心底没有什么害怕,倒是对墨玦升起一股浓厚的兴趣。
帝王本就无情,像墨玦这般手沾鲜血,还云淡风轻的人,她还没有见过。
承禄殿本是北墨建国之时,皇帝接待开国四大家时候所建造,如今,开国四大家族都陆续凋零陨落,承禄殿便成了皇帝接待重臣的内殿。
林熙收敛眼眸,望向背对着她的墨玦。
那男子的身影挺拔决绝,将一袭素白衣袍穿出尊贵出尘的气息,冠未系,墨铺至腰际,并不是那种哑光般的绸黑,而带有一丝金色的光晕。
林熙忽然想起来一则坊间传闻,据说,九殿下做皇子时,之所以不显山露水,是因为生母乃西极战俘,地位卑微,乃是与先帝露水情缘所产生的结果。
西极与世隔绝,极为神秘,但是传闻那里的人有的是金碧眼,这或许就是墨玦眸色微蓝的原因吧。
他望着挂在墙壁上的一副广袤无垠的地图,仿佛坐拥整个山河,清冷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出来,墨玦回过头,露出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俊美容颜,眸间冰魄沉浮,掠过一抹妖冶的蔚蓝。
“林将军,你站上前来。”墨玦开口道。
“微臣不敢。”林熙眼中涌现疑惑,不知道墨玦什么意思。
“你若不敢,便是抗旨。”墨玦的神情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熙目光有些幽暗,她不是没有想过面圣的场景,却不是这样一言不,也没有什么下马威,却让她随意参看地图。
她没有时间思考,便已经站到了墨玦身旁。若是因为君臣之礼让她下跪磕头,她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若是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墨玦脚下,说什么臣不敢与陛下比肩之类的话,她做不到。
眼前的地图是用精致厚重的羊皮重墨绘制,山川纵横,江河密布,平原开阔,用不同颜色的线条描绘标注,囊括九州四海。
北墨地处地图中心,桑淦城以南,是广袤的南疆之地,地形开阔,游牧盛行,民风彪悍,乃北墨的宿敌。
以西是西极之地,冰川雪阻,与世隔绝着,除了边境的一些小的摩擦,从不与外界交流,神秘异常。
再往东是东鳌地区,正处于战乱分裂的时候,大小国家并起,一些小国则依附北墨和南疆生存。
这幅地图绘制的精确详细,令人叹为观止,是林熙平生所见过最详细完美的地图。
“不知这地图是何人所画?”
她仿佛回忆起边境沙场上奋勇杀敌的光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一下问道。
“你一定猜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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