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的儿子,想要在药方上做些手段和障眼法,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墨玦,”林熙盯着他布满泥水的衣摆,“你求花无岸救的我,对吗?”
墨玦蹙了蹙眉,不动声色的向后挪了半步,却被林熙一把抓住胳膊。
“别,朕现在身上很脏——”
墨玦的话没说完,已经被林熙拽到身旁,她轻轻摸了摸他的脸,柔软的指腹触碰着他清傲的眉眼,抬手,她覆上他的后脑勺,将人带到自己的怀中。
“不脏,小白在我心里,你最丑的样子都很好看。”
“即使是小的时候,你也很好看,真的,只是我从没告诉过你。”
墨玦小的时候漂亮的不可思议,也正因为那张足够精致的小脸,林熙才会对着他像是树洞一样,喋喋不休的说些自己的事情。
“花无岸,你还要听到什么时候。”
林熙抬眸,眼神骤然冷了下去,望着门口。她虽然刚刚苏醒,但因为身体恢复的快速,身上的毒没了,反倒比往日还要警觉,但墨玦已经多日没有合眼,整个人都极为虚弱。
自刚刚墨玦说道他们在天澜之后,林熙便察觉到花无岸的靠近,也只有那个人能够带给她若有若无,毛骨悚然的感觉。
房门应声开启,却不是花无岸,而是一个一身月白衣袍的干净少年。
林熙打量着墨守缺,墨守缺也看着林熙和墨玦。
他手足无措的与林熙对视,俊秀温润的面容露出几分尴尬。
“听说,姑娘是平南王的徒弟花芊白?本王是北墨北辰王,”墨守缺露出几分浅浅的笑靥,让林熙的瞳孔一缩,“本王与平南王刚来,没想打扰二位,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墨玦来到天澜之后,没有明面上告诉墨守缺自己的身份,只是以白公子自称,而花无岸则朝墨守缺透露了受伤之人是自己的徒弟花芊白,因此,他即使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皇帝墨玦,也没有说出来。
十年前他离开墨都前往天澜镇守的时候,还只是个孩子,墨玦也只是个默默无闻的九殿下,两人并未见过,因此墨守缺表现出不认识墨玦的样子,花无岸没有丝毫怀疑。
——他也根本不想墨守缺认识墨玦。
林熙眯起双眸,看了一眼墨守缺,又看了一眼墨玦,只感觉这个少年生的明明熟悉,尤其是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墨玦同样已经许多年没见过自己这个弟弟,见到他的容貌,再想到花无岸的身份,便明白了他为何忽然宠溺这个少年。
他的十二弟,与当年的墨晔玄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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