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本王都为你做了,就算是堕入地狱,只要阿玄能够好好的,本王也无所谓,可是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死阿玄呢。”
“为何本王大胜归来,得到的,是阿玄的一具尸体?”
“你告诉我。为什么?”
“说啊!”
“花无岸,你就是当初玄儿身边那个神秘的谋士魏忘川吧。”
墨天鸿并未回答花无岸的问题,反而平静的问道。
“是,又如何?”
事到如今,花无岸已经无需隐藏自己的身份。
“朕当时并不能真正的决定玄儿的生死,但是花无岸,你知道为何先帝被墨晔皇说服,赐死玄儿吗?”
他不等花无岸反应过来,浑浊沧桑的眼睛仿佛两团幽幽的烛火,让花无岸的心一点点沉入深渊,继续道:“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一意孤行,私自与墨晔皇交往,被他所忌惮,而你用魏忘川的身份出谋划策,害了阮家,同样让群臣心中觉得玄儿乃是暴戾之人,并不适合做北墨的太子,才让他成了众矢之的。”
“你护不了他一辈子。”
“你离开墨都之后,墨晔玄死了。花无岸,是你害死了玄儿。”
墨天鸿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淬了毒的刀子,一下一下将花无岸的心凌迟。
他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牙缝蹦出:“你一心求死,本王成全你。”
染了血仍旧雪白光的银月弯刀,轻松割破墨天鸿胸口的皮肉。
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妖异的桃花瞳浓郁漆黑如深渊,面无表情的盯着墨天鸿。
“朕活了些许的年岁,也活够了。”
花无岸一直救治着他的身体,如今他恨他到了极点,他自然命数已尽。
墨天鸿捂住自己的胸口,颤抖的咳嗽着。
浑浊的眼底渐渐混沌一片,朦胧之中,他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他初登帝位,面对的是满目疮痍的北墨和气势汹汹的逆臣,他仓皇的逃窜到漠南,与同样年轻的阮天豪结为异姓兄弟。
后来,他在四大家族的帮助之下重新回到墨都,大权在握,兄弟美人,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成为北墨中兴的雄主。
直到他年老后,索性洒脱的禅位给墨傲北,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与他的好兄弟已经许久没有促膝长谈了。
又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变得多疑,他听到小儿的童谣:阮家权势之大,大到了“只识阮公不识君”,忍不住怀疑阮天豪会不会有将皇室取而代之的心思。
墨傲北曾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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