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寒即便是头疼脑热,也不得不承受来自家妻子的冷嘲热讽与刻意的怒怼。
许是所行被人识破,安隅那刻意为之的心情冷却了数分。
终究还是有些小孩子心性,你越是跟她来劲,她便越能怼的你怀疑人生,可你若是冷处理,她也不是天生的泼妇。
以至于许多年后,夫妻二人吵架,极盛之时,徐绍寒深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二话不说,关上门,倚门而坐,如寺庙中的大佛,你打你骂我都忍,不走就行。
叶城硬着头皮猛踩油门,只期望自己能早些结束这场无声的虐待。
车子驶进院落,徐绍寒养的狗比徐黛先行一步出来。
那只圆乎乎的比熊撒欢奔过来,她一推门下车,只见那圆乎乎的脑袋正仰头看着自己,安隅低头望去,尚未言语,那狗跟见了鬼似的倒退数步,撒胯子往回跑。
显然,它将她当成了徐绍寒。
正看着,只听那旁男人推门下车,话语轻扬,朝比熊招手;“悠悠过来,我们不跟泼妇一起玩。”
泼妇?
“砰~”这怒气冲冲的关门声吓得站在车旁的叶城一个激灵,抬眸望去,只望其项背。
泼妇?
安隅心想,她迟早有一天会炖了这只丑狗。
本是怒气冲冲时随意的一个想法,却不想日后,当真实现。
而徐绍寒,许是从昨日到今日,好不容易扳回一成,心情极佳,进了屋子就领着比熊去了一旁坐在沙上给它喂着牛肉干,整个人散着慵懒得意的气息。
而徐黛看着这二人的关系,只觉心惊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