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有些古老思想,但对于婚姻,不能出现任何污点,离婚这种事情,徐家历年来都未曾有过,自然也不可能在他这里坏了规矩。
“犯了错的男人是否都像你这么理直气壮的祈求人原谅?”
“、、、、、、、、”徐绍寒被怼住,望着安隅好半晌都未在吱声。
“我是在诚心诚意的跟你交谈。”
“还诚心诚意?您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不?你哪里表现出了你是诚心诚意了?低个头认个错就完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犯错、认错是必要流程,谈不上诚心诚意,你是成年人,徐董。”
还未待徐绍寒张嘴,她再度道:
“你把我扔在磨山的时候是否想过这个问题?你徐绍寒是谁?能坐上徐氏集团领头人的位置,会傻到想不到此事的影响?你徐家手段通天,却任由绯闻将我压迫,是想借机打压我?还是压根就没想管过我死活?你徐家多年来都未曾出过什么绯闻,而你的新婚太太在新婚第二日却绯闻满天飞,你徐家人可真舍得下本,不要脸也要踩我两脚。”
安隅一连多个问题劈头盖脸扔过来。
有人说,当老板久了,身上会有一股子强势感,不容他人置喙的霸道。
可当一个强悍惯了的老板碰上一个能说会道一开口就怼死人的律师,主场似乎立马就变了。
他头疼。
确确实实是头疼。
他找的是个老婆?
不不不、不是、是个机关枪。
活生生的机关枪。
徐绍寒伸手,在驾驶座旁边掏出一瓶未开封不知放了多久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试图压压火。
半晌才冷着思绪开口道;“你想让我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他就差直接说,你说太快了,问题太多了,我记不大住,咱一个一个来。
安隅睨了人一眼,将视线再度落回窗外。
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模样。
良久,徐绍寒开口做了最为正经的一次解释;“我不否认我底下的人有些眼高手低,公关部处理这种事情向来是得心应手的,没想到这一次,却出了纰漏,怪我太信任他们,我离开时,确实是因为事出紧急,关乎人命,不得不去,往后这种事情不会在生,我像你保证。”
“天都晓得你们男人的保证就跟明天再来一样不可信。”她漫不经心冷嗤着怼回去。
“怎么个不可信了?”
“徐先生大抵是没听过一句话,”她望向他,面色冷冷,而后望着他生怕他听不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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