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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临市律所合伙人,双方时常合作,此番来首都,她与唐思和做东,请客吃饭。
主人家上桌,为了脸面如何都要斟上几杯。
酒量这东西,有人天生就好,有人后天练成,安隅属于后者。
一圈下来,面上像染了一层薄胭脂,明艳动人。
“要我说啊!这顿饭就该安律师请,大婚我们都没喝上喜酒,不厚道啊!”
酒过三巡,有人开始胡言乱语。
唐思和侧眸忘了眼她,视线淡淡然然夹着关心。
“一顿饭就把你们打了?”她面不改色笑问。
“听这意思是还有大戏?”
“首都有一地方巨有名,据说是男人流连忘返之地,不行我今儿下个血本,请你们走一遭?”
话语落,哄堂大笑。
能让男人流连忘返的地方除了花丛间还能有哪里?
半道,她借着上厕所出门透气,靠在尽头过道里燃了根女士香烟,对着通风窗户吞云吐雾。
唐思和知晓安隅酒量多少,稍有担忧,出门寻之,却见她靠在一处抽烟,焦急步伐就此止住,缓缓迈步过去。
那种感觉就好似火急火燎突然便的淡然。
她抬眸看了眼来人,扬了扬手中烟盒。
唐思和浅笑,接过烟盒,点了根烟。
狭小过道里,男人一身黑色正装,女人一条黑色蕾丝裙,二人对面而立,靠墙抽烟,中间,是一方透明玻璃,窗外,是绿意盎然的芭蕉树,如此场景,怎不引人注目?
走廊尽头,与之相同,有一男人斜靠墙沿目睹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