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也不能表现出来,暗暗忖度着要如何回应,思考片刻后手指点着唇角向另一个方向移开视线:“嗯……对我而言,咒灵就像鸦片那种难以界定的东西,正常人想要极力否认它们的存在意义,而医学的进步也有鸦片的功劳。所以我找到的咒灵能帮上忙,还是挺开心的,不必客气,反而我想向你道谢。”
“那现在该怎么样,要不然两个人站起来互相鞠躬?”
“诶?要是被人看到就太尴尬了,还是算了吧。”
随着这个话题的结束,气氛归于让人呼吸不畅的沉寂,想不出要聊什么,半放弃似的,你开始专心致志地去抠易拉罐的拉环,原本僵着的腰背也因为泄气而微微塌了下去。
说句实在话,从未期待着自己能跟别人有什么深入交心的时刻,更何况是一向用疏离微笑把人推远的夏油,近一年以来这人身上的负面情绪更是强到无需借助术式情报就能感受个一清二楚,黑黢黢的满身压力隔着老远都能把人攥得喘不过气,真佩服他自己就这样闷不吭声地硬扛着。
但是不然能怎样呢?难道直接走上去说,‘嗨前辈你最近是不是有烦心事,说出来我替你解决’。自己有什么立场又有什么能力去管特级的事,说到底也只是个偶尔遇见,甚至都没说过几次话的后辈而已,顶多算个脸熟。越想越烦闷,易拉罐拉环也净给人添堵,受了伤的手指根本抠不开,指尖木木地发疼。
这时反而很自然地伸手过来,一边隔着你的左手扶住罐体,一边轻松地掰开拉环,掌心划过你的手背时能感受到粗粝的掌纹和指关节处的透明薄茧。
“怎么右手五根手指都受伤了?”
蓄水池有一块贴壁瓷砖碎了却没脱落,而你在黑暗里又总是要摸着池壁下潜才安心,所以整个手掌结结实实划了个大口,当时硝子还说血冒到水面上来的时候把她吓了一跳。
总不能直接把所有话都跟对方讲,好像在矫情地撒娇似的,万一过于任性被讨厌了……瞻前顾后踌躇半天,最后一句话轻轻带过:“太粗心不知道在哪儿划伤,硝子正好在所以立刻就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
淡定说完你满心只想敲爆自己的头,轻描淡写装什么冰山,撒娇啊,说疼啊,把差点划到肌腱的大伤疤拄到他面前去看啊,两个人到现在没熟起来一大半的原因都出在自己身上吧,一对他讲话就磕磕绊绊简直笨死了!欲哭无泪!
“你啊……”
嗯?怎么对方突然嗓音轻得有些不像话,带着埋怨似的,你木楞地扭头去看,却差点额头撞额头,只记得眼前闪过两缕漆黑墨缎似的半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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