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了,这两年来,殷寻外表看着风光,实际上有些叛逆和颓废。
而他的父亲有了新的相好,那个女人是个单亲妈妈,两个家庭有意重组在一起生活,对此,殷寻十分抵触,已经跟他的父亲闹了很久的别扭。
作为好兄弟,看殷寻不开心阮清也感同身受,他叹了口气。
下午的课十分无聊,阮觅在本子上心不在焉的涂鸦着,艺术生对于文化的要求虽然比不上文化班的那么高,但若想考上国本之类的美院,还是得下点功夫学习的,阮觅除了对历史和语文这两科有点兴趣外,其他科目就是静不下心来学习。
旁边的位置依旧空空的,同桌木卷卷仍然没有来上课。
阮觅抬头望了一下挂在墙上的时钟,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她扭头看向第四组的窗外,天色灰暗,空中乌云密布,似乎有要下雨的迹象,她不禁又转过头来,透过自己右手边的窗户去看对面的教室,最后的窗户。
少年耳朵上罩着耳机,侧脸的线条优美流畅,挺翘的鼻梁和下颌,微勾的嘴角旁绽放着浅浅的梨涡,微微眯着的眼角总似藏着电花似的。
他似乎在听着很嗨的音乐,手指不自觉跟着节奏而敲打着桌面。
他就像磁场一样,不由自主的把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这样的少年真的很美好。
阮觅陷入片刻的恍惚,直到下课的铃声响起。
听到铃声,殷寻将课本扔进抽屉里,把耳机往下拉挂在脖子上。
“殷寻,别忘了我交代给你的事。”阮清边收拾东西边提醒道:“还有,不要欺负我妹。”
“求人办事要求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