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慌张地又闭上了眼。
男人的吻比他恶狠狠的那些训斥温柔多了,嘴唇贴合,他用舌头轻轻撬开他的唇齿,钻进来吮吸挑逗。
白昱邈不甘被发现这是自己初吻,立刻发挥所有的想象力努力回应,却最终还是被男人夺取主动,男人一手在墙上按着那个不伦不类的蝴蝶结,一手搂着他的腰,把他办了个明明白白。
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男人松开他,低声问,“知道错么?”
白昱邈喉头一动,“不知道……唔……”
男人又吻下来,这一次却比刚才强势得多。
那人在他嘴里攻城掠地,白昱邈被吻得大脑缺氧,腿软得要命,几次往下滑,男人就把一条腿放在他腿之间,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顺着腰又往下,按在他的屁股上。
两人太近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极力忍耐,对方显然也能感知到他的。
他被吻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后来嘴唇上传来胀麻的感觉,男人才松开他,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白昱邈胳膊酸得要命,但却不舍得让男人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