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桃:“在本地当高中老师,教物理。”
施翩举起大拇指:“在东川有体制内稳定的工作,还英年早婚,一等大孝子啊。”
窦桃翻白眼。
余攀听到这儿,想起来件事,问陈寒丘:“学神,你还忙不忙?前几年你都没来过同学会,今年来不来?”
“什么时候?”他淡声问。
余攀:“说是十一,班长婚礼结束后直接去团建。”
陈寒丘垂着眼,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水,指节轻点着玻璃杯,略一思索:“不一定有时间。”
谭融一听,也不聊工作了,推推陈寒丘:“去啊,真把公司当家啊?你知道每天一睁眼就看到你这张脸的感受吗?”
“我对你没兴趣。”
“……?”
“呵。”
一众嘶哈嘶哈的吸气时中,冷笑声特别刺耳。众人停下来,齐齐看向独自吃清汤锅的施翩。
施翩筷子一停,干巴巴地问:“……我笑出声了?”
窦桃低下头没眼看。
余攀沉痛点头。
“……”
面对来自proboto科技几位员工惊疑不定的视线,她镇定道:“我在刷微博,你们说你们的。”
谭融心说乖乖,这何止关系不怎么样。
看起来像是结仇多年。
他看了眼陈寒丘,这人气定神闲,闲散地靠着椅背,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对面的人身上。
“老同学,你去不去?”
陈寒丘不经心地问。
余攀抢答:“小羽毛回来第一天我就问了,不去。她和班里一半以上的人都有仇,学神你也不是不知道。”
“也是。”
他笑了一下。
陈寒丘性子冷淡,长相更是。
黑发,冷白皮,单眼皮不窄,眼尾勾的很长,安静注视人的时候没有任何情绪,忽然这么一笑,薄唇随意勾起,更显嘲讽。
“……”
施翩搁下了筷子。
窦桃用机械臂摁住她,她抽出手,平静道:“去个洗手间。”
施翩走后,窦桃蹙眉问:“你激她干什么?当时……”
算了,这么多人在,不方便说这个。
当时施翩和陈寒丘在一起的突然,分开得更突然。
除了两位当事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他们这六年间老死不相往来的模样,显然场面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陈寒丘低下眼:“出去透透风,你们吃。”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
包厢内先是静了一阵,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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