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
她起身要走,池立森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她回房写。
啧!这小破孩儿怎么能那么轴呢!
于是池立森上手拽她衣摆了,死活不让走。
这一拽,把梁奚领口拽歪了,斜出大半,白得发光的肩以及嫩粉色的肩带一下便露了出来。
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将他扯住的衣角扯了回来,脸一下红透了。
池立森也尴尬,他没想怎么的,可还没解释,这小破孩又蹬蹬蹬地跑上楼了。
就跟那天早上在沙发这一样,也是跑得贼快。
一声巨响,梁奚把门给关了。
池立森抻着腿仰倒在沙发,他刚闹什么呢,这下得了,她脸皮更薄了。
他觉着自己有病。
想好的说辞全都忘了,眼前只有那圆润瘦削的肩,和上边挂着的粉色带子。
操,他他妈的是个禽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