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两人都被拉上来了,意识还在,就呛了几口水,但老师不放心,又把人拉来医院检查,顺便通知家长。
这就是事情经过。
池立森听着,表情越来越阴郁,最后忍着火气和老师客客气气打了声招呼,扭头就走。
走两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回头:“不走?想再泡一会儿水是吗?”
这下是真生气了。
梁奚穿着他的外套,披着大毛巾,可怜巴巴的跟在后头。
池立森从医院出来,直到两人都回到家里,也没开口和梁奚主动说一句话。
梁奚也不敢搭话,平时小打小闹的她都没当回事儿,现在人真气了,她没辙,本来就她理亏。
甩上房门的力道也极大,响声回荡在整栋楼里。
梁奚扁了扁嘴,慢慢往楼上走,要换下湿透的衣服。
当她将衣服尽数褪下,花一般美好的女孩儿,那张清纯的脸以及她正在发育的身体,映在镜子内。
溺水时窒息的感觉,她还记得,脑内记忆清晰,身体无力的感觉也还在。
是难受的,但看到池立森,她全都忘了。
梁奚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自己。
池立森就是气啊,原本那股火气应该在看到她安然无恙时便消散,但没有,反而更甚。
他抬手捂上心口外,心脏还在跳动,毫无异样。
可为什么,在听到她溺水时他心里特别难受,除了慌张,还有别的,就是怕失去她。
这不应该的。
或许池立森只是因为,她住在他这儿,假如她有事,就是他的责任。
好像又不止如此。
事情正往脱离池立森掌控的局面发展,他想象中的不是这样的。
她就应该,好好儿的待着,而他负责完这一年多的时间,就自由了。
他究竟还能骗自己的内心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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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