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变化的。
他的一抽一送都带出缕缕血丝,梁奚有点儿疲了,他也快到了。
虎口那的力道忽然变重了,生生在上边摁出一道红印子。
第一个就这么用了。
但还没够。
他非要把自己攒了20年的东西,全浇灌在她这里。
梁奚累得抬不起手,池立森便借力给她,抱她到露台外,让她整个人背对他伏到圆桌上。
再拆开第二个,进入。
“你不会知道,你住隔壁的那段时间,我每晚都坐在这看你的房间。”
手扶她臀,抽送的动作由慢至快,梁奚两手抓着桌沿,羞耻得要命,怎么在外面。
“看你什么时候把作业写完,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关灯。”
“就在这张桌子前,我坐在椅子上。”
话语随风飘进她耳内,令她耳根的红经久不散。
梁奚现在体会到了,这事儿是快乐的,也是累人的。
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才说要依他将一盒六个套全用完,下回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连招惹他这事儿她也不会再做了。
第二个用完,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溃散了。
叫也叫不出声儿,只溢出些许嘤咛,力气全无,倚靠在他身上任他上下其手。
后来第叁、四、五……她没意识了。
……
“池立森,口渴。”
第二天梁奚以沙哑的嗓音唤他两声,池立森将边上的水杯拿过喂她喝。
梁奚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拆卸重组”。
就像现在,转个脖子都费劲儿。
等到她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起身面对他时,池立森笑了两声。
“你很满意吗?”
“满意,难道你不满意?”
说不上不满意,也说不上特满意。
满分十分的话,他占9.5,扣0.5的原因是她起都起不来床。
静默两分钟,他复又提起昨晚她的壮举,捏起瘪了的空盒子让她看。
“全用完了。你说,我行不行?”
成年男人好幼稚。
“行,你最行了。”
她翻了一白眼回应,他又笑了两下。
笑声懒散又坏。
“梁奚,我想结婚了。”
“跟你。”
就在此刻,她躺在他身边醒来的这个清晨,池立森想娶她的念头达到顶峰。
“我才十七。”
她打破他的幻想,还是昨天刚过的生日。
“国外十六岁就能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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