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分。”
他心里想,叫什么哥哥,最好能叫老公。
桑若的手轻飘飘地捂在他嘴巴上,吐出一个字:“痒。”
秦铮定睛去看,果然见她耳垂微红,被白色的肌肤衬着,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
不过这姑娘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只是看着像。
秦铮摸了摸鼻子,无辜地说:“不逗你了。”
他自己也不能靠近她,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脑子就突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