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也算不上有多好。
事实上他俩压根也不算是男女朋友,她编一个自以为离谱的瞎话,就是想看爸爸的反应。
和从前的很多次都一样。
结果还真是意料中。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各自上楼前,申屠念问申屠周正。
“有时候我会有个很妙的假设,如果哪天我杀人放火,你都能找到一个和我完全一样的克隆人帮我去顶罪。”
“怎么会这样想。”
“不知道,但你确实能容忍我许多,那些其他家长一点就炸的事,在你这儿好像都能被选择性忽视。”
她纹身,抽烟,夜店,常常深更半夜回家,化很浓的妆,做任何不符合学生这个身份的事。
身为父亲的他全盘接受,这在常理范畴内已经不只是开明了。
是随便她吧。
她又说了一个不顺耳的词——忽视。
原来或许她一直觉得父亲忽视她,申屠周正开始反思,这些天他待在家里,实践得最多的一个事,就是反思。
确实很晚了,申屠周正拍拍她的肩膀:“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话题结束,申屠念对爸爸说“晚安”。
回到房间,申屠周正看着床边矮柜上妻子微笑的照片,突然忆起第一次发现女儿纹身的那天。
那时候她才几岁,十四岁,中考冲刺阶段,两条细胳膊都纹花了,应该处于恢复期,图案边缘还在泛红,隐约能看到皮肤凸起的质感。
不从审美度的方向去评价,只看到这些,他都替她疼。
她没遮没拦,根本不怕他看见,甚至还得意展示。
穿着一身吊带上衣,长发扎成团,最大程度展示了上手臂延伸到蝴蝶谷的整片荆棘。
申屠周正很用力才平息了揪着她的胳膊拽到面前批评的冲动。
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就想这么做。
问她疼不疼。
她说不疼。
对话结束,申屠周正不问了。
后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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