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冰淇淋。
看破不说破。
一顿饭下来,赵恪算是看出来了,她不仅难伺候,还很贪心。
海鲜生冷不吃,带刺带壳不吃,重油重料不吃,嘴挑还眼馋,点了那么多菜,只吃两叁口,一旦不对味就再也不碰了。
她跟他说什么来着,不挑食?
赵恪笑了。
关于“申屠念对他充满胜负欲”这件事,赵恪从一开始的“莫名其妙”到后来的“可以理解”,经历了一段时间的自我调适。
毕竟他们的初次碰面,并不算和谐,甚至夹杂着火药味。
而这份“不对付”,是他先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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