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要、要休掉我?”
景皓宇也吓了一跳,抬起头焦急地道:“爹请三思。”
“你做出的恶事被人捅到皓宇上峰那里,以你犯的错休掉你一点都不委屈你,念在你这么多年为景府尽心尽力,又生儿育女的份儿上,可以不休掉你,但却不能再留在府上了,拿出七千两后就去家庙安养吧。”景老爷叹道,在书房听景皓宇说这事被捅到了上峰那里时,他怒得立刻便升起了休妻的心思,出了书房被风一吹脑子立刻清醒了不少,明白这时休妻是不智行为。
休妻是需要理由的,突然将结发二十年的发妻休掉势必引起争议,若将真相说出那景府的名声就没了,而随便编个理由,对于他一个京官来讲未免有欺君的嫌疑,这事他是万万不能做的。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将这个被利益自私蒙蔽双眼且一点都不知反省的发妻送去家庙最为妥当,到时对外称她身体不适需要清静,于是去家庙一边静养一边为家人祈祷。
也许最初京中的人还会猜疑一阵子,但时间一久自不会再有人关心这事。就让她老老实实地待在家庙,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是一辈子,就看最后她是否会悔过。芸溪身为景府嫡长媳,这管家的重任由她来承担,他相信就算景夫人不在,莫芸溪也会将景府打理得很好。
景夫人这时才真真正正地感到害怕,再不敢与景老爷对着干,走上前紧紧抓住景老爷的胳膊恳求道:“老爷别将我送去家庙可好?我知错了,以后绝不再做这种事,我可以去给芸溪道歉,可以向下人们解释说一切都是我误会芸溪了,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老爷别将我送去家庙。”
“爹,这事您要三思啊。”景皓宇忍不住求情,他求情的目的不仅因为不忍景夫人去家庙,还有为景府着想,将主母送去家庙,这事不管怎么说也失景府脸面。
“别说了,我已决定,你母亲最近做出的事你也看到了,若不将她送去家庙,以后不仅你媳妇保不住,我们景府的一切都保不住了!跟这些后果比,暂时的流言蜚语根本不算什么。”景老爷抬手阻止景皓宇继续求情,面色沉静,语气绝决。
见景老爷下定决心,不打算改变主意了,景夫人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道:“老爷,我将实情都说出来是否能开恩减少我在家庙的日子?”
“还有什么实情?我已查清,你确有将高府千金娶进门的意思,那晚你曾嘱咐那些下人不许睡觉,只为了能及时‘撞破’你所设计好的奸/情,这些全是事实,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爷说的我都承认,但有一点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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