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裴清,别……”陈珂下意识地闭眼。
“什么别?”裴清的声音很是无辜,他睁开眼,看到裴清举着一根头发“我就是想帮你把这个拿下来,不可以吗。”
他涨红了脸,长而翘的睫毛颤着,贝齿微微咬一点唇,不说话。
“哥哥?”裴清拈起他的下巴,笑容艳若桃李,又带着点小狐狸一样的狡黠“你在期待什么?”
他的脸愈发的红,像是熟透的番茄,在他羞恼地离开以前,裴清恰到好处地把手递到他面前“又烫到了。”
这次是在手背上,少女原本白玉无瑕的手已经伤痕累累了,有刀伤,有划痕,有烫伤,鲜明而刺目。
他下意识地托起那只纤细的手“涂过药了吗?”
“抹了点芦荟胶。”她往他怀里偎了偎。
陈珂没有推她,他皱着眉“以后别做饭了。”
“不行啊,我想学嘛。”这次坐到了他身上“想以后,你下班回家,我已经做好晚饭在等你回来。”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冷冷地说“裴清,别做梦了。”
但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甚至隐约看到,她站在暖黄的灯光下,隔着晚饭蒸腾而起的热气,对他柔柔一笑。
“哥哥,疼。”裴清娇声娇气“帮我吹吹。”
犹豫了片刻,带着少年干净薄荷香的气流,凉凉地落在她的手上。
“还是疼。”裴清得寸进尺“亲亲就不疼了。”
他怔了一下,看向她,其实裴清装可怜的时候,他是能一眼看穿的,她总是故意低下半张脸,抬着眼,在长长的睫毛下,水盈盈地看他,但是她再怎么故作姿态,眼睛里的暗涌的薄凉和讥诮是藏不住的,此刻,裴清平视着他,目光澄澈又平静,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少年温软的薄唇,在她的手上,浅浅地贴了一下。
“哥哥。”他再抬眼的时候,那件短短的水手服一角已经被掀了上去“这里也疼。”
少女浑圆娇软的乳房俏生生地立着。
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在阐述否定之否定规律时曾说,事物是迂回前进、螺旋上升的。事物要先转换为它的对立面,再转换回它本身,这看似是循环,实际上是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的迈进,经过两次否定的事物,已经是更高级的自己。
万事万物都逃不开这一定律。
最初裴清折腾陈珂,撩他,调戏他,因为从未接触过女孩子,他总是脸红得说不出话。后来着两个人接触越来越亲密,他也就渐渐习惯了,对她有了免疫了,任凭裴清闹,他都能冷漠淡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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